程霏霏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后走到夏如烟面前，一脸恳求道：「如烟，看在我们以前是好朋友的份上，你能不能把裙子让出来？」

夏如烟最不喜欢的，就是程霏霏张口闭口说我们以前是好朋友，实在太膈应人了。

「程霏霏，你最好不要跟我提以前，否则别怪我当着大家的面，把你背后捅我刀子的事说出来！」

夏如烟刚说完，程霏霏的眼睛便红了，哑着嗓音说：「果然，你还是怪我……可是我真的没有背后捅你刀子，那都是误会……」

又是这一套！

她演不腻吗？

夏如烟实在不想和她车轱辘一样来回扯这些破事，抬脚就要走，结果程霏霏又挡在她面前。

「如烟，你是不是因为讨厌我，所以不肯把裙子让给晓蕊？」程霏霏睁着一双泛红的眼睛，柔弱的声音含着几分哽咽。

「让开。」夏如烟面色冷淡。

「如烟，你别这样。」程霏霏的脸色有点苍白，一脸无措又可怜的样子，「你要怪就怪我，别把气撒在晓蕊身上。」

「晓蕊虽然脾气有点火爆，但她为人真诚，她是真心喜欢那条裙子的，也是很有诚意要跟你买的。」

「要不这样，你把裙子让给晓蕊，我为以前的事跟你道歉，就当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骂我都可以。」

程霏霏一边说一边小声抽泣着，声音带着一丝脆弱和可怜，还有几分隐忍的委屈。

这时店里其他几个顾客都朝她们看了过来，其中一个男的看向夏如烟的眼神还带着几分谴责，仿佛是她把程霏霏欺负哭了。

夏如烟冷眼瞧着她唱戏，等她哭了一通后，这才嘲讽道：「程霏霏，你和赵晓蕊还真是臭味相投，都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先前你不顾廉耻抢我的老公，现在又不要脸地逼我把裙子让给你。我倒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总是抢我的东西？」

这话一出，不仅是店里的顾客盯着程霏霏瞧，就连那几个导购员也忍不住看她，目光带着几分鄙夷。

原来是绿茶啊。

怪不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仅抢别人的老公，连别人看中的裙子都要抢，真够不要脸的！

程霏霏没想到夏如烟竟然说话如此不客气，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嘴唇动了动，嗫嚅着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