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对不起，以前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伤害了你。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要跟你道个歉，不然我心里实在内疚不安。」

程霏霏一边哭一边抽泣，纤瘦的肩膀轻轻颤抖着，眼里充斥着晶莹的泪水，小脸更是一片苍白，和五年前那个让容琛心疼的姿态一模一样。

夏如烟心里不由地冷笑。

看来这个女人一点都没变，还是想用装可怜那一套来威胁她，以为她不敢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发作。

可惜，程霏霏，这一次你的算盘落空了！

「表姐，这五年来，我心里一直都很内疚，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道歉，求得你的原谅。可是你始终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我的消息。」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你不肯原谅我……表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已经得到老天爷的惩罚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程霏霏哭得哭得肝肠寸断，一旁的男记者不忍心了，竟然拿出纸巾给程霏霏擦眼泪。

夏妈妈也心疼自己的侄女，看看程霏霏，又看看夏如烟，忍不住出声劝说：「小烟，要不就算了。」

算了？

夏如烟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妈，不能算，我做不到这么大度。」

程霏霏立刻又呜咽起来：「表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怎样才能不跟我计较……」

夏妈妈唉声叹气：「小烟，你何必揪着霏霏的那点错不放呢。这几年她过得也不容易，心里十分自责，经常跟我说对不起你，等你回来，一定要求得你的原谅……」

程霏霏吸了吸鼻子，轻轻地擦拭眼角，又伸手去挽夏如烟，想在记者面前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啪！

夏如烟毫不留情地甩开程霏霏的手，一字一句地嘲讽道：「程霏霏，狗改不了吃屎，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