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要的?”
“你喜欢爬男人床,不代表我。”
她颤抖着将身上的伤露出来展示给她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准确落到向淮月脸上。
顿时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五个硕大的巴掌印,不仅向淮月,连盛问夏也被吓了一跳。
她坐在二楼的死角位置看着两女的争吵,左耳带着一只窃听器,里面传来的声音,好像都能感受到那一掌是从自己面前拂过。
“向淮月,你再说一句话,我把你嘴撕烂!”
“是这两年我太惯着你了吧!没老娘,你能有今天?”
唐彩胸口上下巨大起伏着。
当初生活在花凋族内,她是个寡妇,带着个孩子苟且过生,那里的女人却一个比一个疑心重,都警告她离自己男人远点。
离开那里后,自己靠着买酒又被人指指点点,最后找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靠着手段和盛涛好上了,还是被人骂贱,骂狐狸精。
那些日子她都忍过来了,没想到有一天还能从自己女儿嘴里听到这种话。
是啊,所以自己要走她老路?
向淮月真的快被习舜那个变态给逼疯了!
“怎么觉得我靠不住又准备生一个?这孩子生下来是姓盛还是姓林呢?”
“你威胁我呢?”
唐彩没想到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孩子有一天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盛问夏也一顿,这话什么意思?
林?
林致风?
盛问夏不敢相信她胆子这么大,居然让外面的孩子带回盛家。
“我可不敢,你不是说了吗,我的一切拜你所赐。”.
“以后我们各过各的,你当你的盛家夫人,我自己以后活成什么样,你也别插手了。”
说到这儿,她觉得如解脱一般。
一直以来,她从和盛问夏做朋友,再悄悄用花迷惑她,让她和蒲青好上....再到大闹婚礼....都是受唐彩指示。
如她所说,盛问夏一直是她们在盛家的最大绊脚石。
以后,唐彩像做什么也不会再指示她了,她也不会再听她的话了。
说完,提起自己的包就离开了。
“滚,滚远点,你走了也别来认我。”
唐彩拿起桌上的牛奶杯子就朝向淮月离开的方向扔去,牛奶撒了一地,杯子也碎了。
引起了不少店员的张望。
盛问夏捏住自己的手心,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行,她现在还得冷静,得把那些让唐彩翻不了身的证据拿出来收集起来,才能让她万劫不复。
没想到,唐彩才是最大的指使人,上一世她都没往她身上想过。
收起录音,走出盛香居,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就停在自己眼前。
车窗摇下,是裴言澈那张脸。
流畅的侧脸,散碎的头发就搭载额前,两人其实一直有见面,他总是没事就来找自己。
但盛问夏的态度要平和得多,“今天又来做什么?顺路?”
他就像回心转意的渣男!
盛问夏觉得不该那么容易给他这个机会。
“嗯,不过,我想请你帮个忙。”
语气正经不像是平时死缠烂打的样子。
他也有事情找自己帮忙?这到新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