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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都是从那个女人手里流出来的。
为什么死了也要让她难堪?
本想着这次一起将两人解决,可那个女人就像是人家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蒲青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呼吸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不知道,她消失了好久,我也没见过她了,一切都是向淮月指使的。」
「别找我麻烦啊,都是她指使的。」
......
蒲青忙着推卸自己的责任,连连否认。
她说盛问夏她会解决,没想到那个女人也那么狠,居然在手术台上将人活刨了。
新闻消息出来以后,他也没再联系上向淮月。自己独占着裴家和盛家的日子也让他逐渐忘了这回事儿。
那就是的意思了!
墨临眼底的平静,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立即又掀开了一张牌,不过这次没他大。
不知道为什么蒲青觉得这个房间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了,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一般。
这个男人可怕了,不知道是要找自己麻烦还是要为盛问夏报仇。
向淮月消失了?她到底指使了什么!云挽咬着下嘴唇希望知道一点关于事情的真相。
没想到下一秒矛头竟然指向了自己
「你和她,什么关系?」
墨临轻声发问,蒲青皱眉。
那女人不是他的人吗?问自己做什么。
「我不知道,刚才她跑来说自己是盛问夏,我看她肯定是疯了。」
墨临转头看着她,云挽则害怕的底下了头。
一张牌被翻开,墨临笑出了声,他赢了。
蒲青还没有翻开自己手上最后一张底牌,看到对方的点数时就知道,自己输了。
顿时从椅子上瘫坐下来。
「最后一个,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倏地起身把对方吓了一跳,他想问的问完了。
既然他嘴这么硬,那就不留了。
对那个女人,他有的是办法。
「什么?」
「你输了。」
身旁的人递上了一副皮手套,男人修长的手指灵活的钻入手套之中,旁边的保镖像是受到指令一般,将蒲青双手双腿困住,悬空起来放到了赌桌上。
「放开我!裴言澈,这里是洲,你以为自己可以胡作非为吗?」
「杀人了,有人违背游戏规则!」
蒲青显然都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冲着门外大喊,希望有人进来救他。
这里的规矩就是不能私下动手,只能由这里的老板处置。
「呵!你不知道吗?这里都是我,?你指望谁来救你?」
轻轻的嘲讽声就像是在笑他太天真。
这个男人他想弄死很久了,之前是碍于盛问夏的面子上,要是蒲青死了,那盛问夏估计会恨自己一辈子把。
「什么?这里....你是墨临?」
他突然反应过来这里最高的阶层就是洲的墨家,而新晋的继承人墨临神秘至极,没有人见过他。
「现在知道怕是有一点晚了。」
「怎么可能,你不是裴言澈吗?你是假冒的,放开我,放开!」
蒲青俨然不肯相信这个事实,不停摆动挣扎,此时他就像任人宰割的猎物,没有丝毫还手的机会。
当看到那噌亮的手术刀时,一时间他紧张得仿佛呼吸不过来了。
他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