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去努力想,头就越晕,她下意识靠向叶谨霄的怀里。
“宝贝,你不会是被我吻得缺氧了吧!”叶谨霄看着主动钻到自己怀里的可人儿,打趣道。
洛青青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没发现她是身体不舒服吗,男人在某种方面是不是都有一种盲目的自信?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其实你的吻技很差?”
洛青青的话,显然有点伤到他的自尊。
“你竟然嫌我吻技差,这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除了你,又没有其他可以练习的对像,所以为了你的将来的幸福,你以后要多陪我练习。”
行行,她是真服了,头晕得很,不想跟他打嘴仗。
她正要回床休息,却又被他拉住,他阴邪地笑着,又凑近了她。
“你……你要干嘛?”
“练习。”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响起。
门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少爷,老爷子让您去书房找他,有要紧事商量。”
叶谨霄闻言,不高兴地回道,“知道了,张叔。”
叶谨霄放开搂着洛青青纤腰的大手,“宝贝,爷爷找我,就不陪你了,晚安!”
说完,冲着她的脸蛋亲了一口,就打开了房门。
洛青青有点感谢这个被称作张叔的人,现在她头晕得,好想躺下休息。
叶谨霄走出门去,她跟过去关门。
门外有个五六十岁上下的男人冲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一身的中山装,气质低调又沉稳。
这人就是张叔吧!
听叶谨霄说,他陪着爷爷几十年了,为爷爷处理公司的大小锁事,是爷爷的左膀右臂,从小就对叶谨霄特别好,双他那个有血缘关系的大伯可强多了。
洛青青也友善地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关上了房门。
“老爷子,您找我?”叶谨霄来到书房,走到爷爷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只有在他最亲的爷爷身边,他的状态才是最轻松、最舒服的。
所以刚才正亲热着被中途打断,面上也没有丝毫不悦。
“嗯!”叶老爷子抿了口茶,“听说,你把利丰给收购了?”
“准确来说,他们是拿公司抵债。”叶谨霄换了个姿势,不以为然地道,有点疑惑爷爷为何会问起这件事。
他把大伯和他的姘头一起送进去了,爷爷也只是简单提了提,没有多说什么。
而今天专门把他叫到书房里,问的却是利丰的事,于是,他问道。
“爷爷,您为何会问起这件事?我以为,您是为了其它事。”
比如,让他出面去为他大伯求情,请求上边宽大处理。
“我心里想什么,其实你都知道,你大伯的事,我自有打算,现在说说眼前的,利丰的创始人,也就是越丰的爷爷,早年间帮过我,现在事情闹成这样,我以后拿什么脸面见他呀!”
原来是因为这个,叶谨霄把身子往爷爷那边靠了靠,手搭在了爷爷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