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个人还是在洞口边睡着,只是一左一右,谁也不搭理谁,各自都嫌弃着对方。
苏浅这会儿和粕也同样躺了下来。
因为挨着火堆比较近,所以很暖和。
粕从吃肉的时候就有心事,但一直都没怎么说,好像也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起,吞吞吐吐的,看着样子都快被憋死了。
她自己也知道,她就那么些事情,说来说去也差不多那么回事儿,还辛苦着苏浅为自己一直着想。
算了,还是不说了。
“粕,我们不会勉强你,所以你也千万不要勉强你自己。
随着你的心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苏浅伸出手去握住了粕的手,给了一个真诚的安慰。
“勉强?”
粕转过头来,目光灼然的看着苏浅。
苏浅被这眼神看愣住了,随后立马解释。
“勉强的意思就是逼着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让你感到不开心不快乐。
我们不会这样做,还是那句话,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全听你的选择,你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我们不会多说一句,更不会因为觉得那是一个不错的归宿而劝你。
但我们也确实打量了黑矶,他不敢欺负你,至少有我们在,他不会。
剩下的就得看你的意愿。”
粕好像明白了,她点了点头,神情黯然。
躺在那儿望着山洞的顶,不知在想什么?
苏浅以为她还要和自己说话,就这样等待,结果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赶了一天的路,她也确实是累了。
所以睡着了都不知道。
一晚上,苏浅睡得不是特别的安稳。
前半夜的时候,火靠着身上暖暖的,所以,还很舒服。
后半夜火好像灭了一些,就有些冷。
他们没有盖着的东西。
只有身上穿着的兽皮,苏浅又困又冷,就只能蜷缩成一团。
直到后来感觉到生后紧贴过来暖洋洋的什么东西,她就努力的往那边靠,最后才安稳的睡着了。
直到清早起来,看见了自己被圈进曜的怀中,才发现那所谓的温暖,到底是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身上还盖着他身上的兽皮。
顿时小脸红了红。
她爬的起来,四下找了找。
“你怎么在这儿啊,粕呢。”
“她起来了,我看你冷,你受不了寒,不能有事儿。”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也全然没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苏浅抿了抿唇,没有在说话。
那边的黑矶正好从洞外走出来,他一边伸着老腰一边催促。
“快起来吧,时间差不多了,吃点东西就得走了,我们晚上得赶回去。”
听到这番话,苏浅也没有再磨叽,麻利的起身收拾,准备把手边的兽皮也给了曜。
四个人整装待发吃了一些昨晚剩下的肉填饱了肚子就急着出发了。
黑矶所说的山顶处,确实和火烈族的洞口正相对着。
但是,因为距离的原因,必须爬到树上才能看得清楚。
她开始琢磨着。
身边的几个人帮忙护着,免得苏浅掉下来。
好不容易爬到了树上。
她踩着树枝,眺望着远方。
发现火烈族的洞大的不得了,所以才能够一览无遗。
这种地理位置的山洞确确实实有一个致命的危机,也就是说,如果用火攻的话,这么大山洞很容易就攻进去。
而且绝对让他们措不及防。
只是现在是白天想来,留在洞内的都是一些孩子和女人,倒没有必要现在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