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岛月回来的时候安全屋的灯还亮着,琴酒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
肆岛月随意的瞟了一眼电视,然后走路的步伐绊了一下。
他眼神瞬间复杂起来,意味不明的看着琴酒。
法治新闻,不愧是你啊,琴酒。
虽然明白琴酒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多了解一些敌人,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但是乍这么一看,真的有一种古怪感。
看见肆岛月回来,琴酒随手关了电视站起来,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在灯光的照耀下,身上的气息温和了一些。
肆岛月嘴角弯起一个愉悦的笑容:“琴酒,我回来了。”..
琴酒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上了楼。
肆岛月干脆利落的跟了上去,在发现琴酒没有锁卧室的门后心情就更愉悦了。
“那位先生有事情交代我,我也不是故意这么晚回来的。”肆岛月微微扬起头,酒红色的眼眸里面充满了委屈。
琴酒嗤笑一声,如果肆岛月没有借说这句话的机会挪进来关上门的话,他也许还会真的相信对方委屈。
“过来。”
——
伏特加习惯的带着早餐来到了琴酒的安全屋,看着坐在沙发中央的肆岛月他僵硬的点了点头。
明明已经见过不少次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冰酒,他总能感觉到一种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恐惧感。
这是直觉,多次面对生死的直觉。
肆岛月抬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里面的咖啡,随手翻看着今天的报纸。
琴酒从楼上走下来,墨绿色的眼睛冰冷的扫过两人:“收拾东西,我们有任务了。”
伏特加看着琴酒脖颈上的痕迹,坚硬的点了点头。
他此刻很想提醒自家大哥一句,但察觉到冰酒飘过来的目光,伏特加默默无言。
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对吧?
琴酒当然不可能忽略自己身上的问题,肆岛月幽怨的看着琴酒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高领毛衣换上。
太可惜了,错失了一次宣誓主权的机会。
在心里面略微惋惜了一下,肆岛月戴上了完美无缺的微笑面具。
贝尔摩德早就在停车场内等着几人:“诺,终于来了,时间紧迫,我先给你们易容。”
肆岛月僵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贝尔摩德在琴酒脸上动手动脚。
他对于贝尔摩德一向抱有警惕跟敌意,在他被琴酒拎回组织的时候就听见过两人不少的暧昧传闻,虽然最后知道这是一群闲着没事干的人传出来,但肆岛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心。
贝尔摩德有多受欢迎他还是知道的,在外面更是被奉为女神级别的人物,要不然卡尔瓦多斯也不会死死吊在这一棵树上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