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琴酒从浴室中一出来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肆岛月。
肆岛月喉咙下意识动了动,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美景。
肆岛月清晰的看到了琴酒头发上的水滴慢慢滑落到被浴巾包裹起来引人遐想的锁骨下。
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狼崽子要吃人的眼神自然被琴酒收入眼底,就像完全没有看到沙发上坐的人一样,琴酒直接上了楼。
?懵了一瞬间,面对这种情况,肆岛月当机立断的选择直接跟上去。
看着还留有一道缝隙并没有锁住的门,肆岛月眼神中涌动着不明的情绪。
带上一个温和又有些担忧的笑容,肆岛月推开房间的门,面对坐在床边冷冷盯着他的琴酒语气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他当然知道琴酒没有受伤,不过不这么说他怎么进来。
琴酒:“……”
似乎是被这个人睁着眼说瞎话的无耻行为给打败了,琴酒没好气的笑了一声,拿起旁边的吹风机扔了过去:“过来。”
准确无误的接住吹风机,肆岛月赶紧利落的把门闭上走了过去:“我吹头发!”
琴酒嘴角抽了抽,不过倒是也没有拒绝。
房间中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吹风机的响声,许久之后,琴酒磨了磨牙。
“吹头发?”
墨绿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那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扶到他腰上的手。
“抱歉,没注意。”肆岛月人畜无害,诚恳的说道,如果忽略他收回手时候眼中的惋惜,那确实是这样的。
吹干头发,肆岛月把头埋在琴酒脖颈中,感受着肌肤下一跳一跳的生命力。
真好啊,就这样一直下去吧…
“喝酒吗?琴酒。”用着粘稠又暧昧的语气轻轻说着,肆岛月伸手抱住面前人的腰。
气氛都到这里了,更何况他拒绝有用吗?
琴酒凉凉的瞥了一眼不停在他脖颈间耸动的头。
没有听到拒绝,肆岛月胆大的动起手来,轻松的把琴酒的浴袍解下,欲罢不能的流连忘返。
暧昧的喘息声很快在房间中响起,那双酒红色的眼睛浓稠的仿佛要滴出来血,此刻充满了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