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在哪里见过,一模一样的戒指,他刚刚不是在琴酒的手上见过么。
赤井秀一嘴角抽了抽,他记得上一次这两个人手上还没有这个东西吧。
根本不用猜,这一定是冰酒做出来的事情,以琴酒的性格来说,送戒指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做。
肆岛月饶有兴趣的看着面色变化的男人:“你很好奇吗?”
赤井秀一不知道自己此刻该不该点头,如果他说好奇,以冰酒的性格来说,对方恐怕会直接说一句滚,或者隐晦的警告他。
“不好奇。”赤井秀一冷淡的转过头,墨绿色的目光中一片淡然:“我要一直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肆岛月漫不经心的扫了男人一眼:“怎么?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有,只是一个人待着有些无聊。”赤井秀一闭上眼睛。
肆岛月微微抬起头:“我这不是陪你在这里坐着么。”
享受到这种待遇的人,赤井秀一才是第三个,真当什么人都能让他浪费时间。
赤井秀一神色有一些复杂,这样的特殊待遇他宁愿不要。
“你真是没意思。”肆岛月沉思着:“我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波本总是看你不顺眼了。”
为什么事情还能扯到波本的身上?
“这一次的任务他不参加?”赤井秀一早就注意到波本并没有来这一次会议的事情了。
肆岛月眯眼,语气意味不明:“谁知道呢,波本现在的行踪可是跟贝尔摩德有的一拼,看来以后组织里面的神秘主义,又要多一位了。”
朗姆来了日本,作为对方的心腹之一,安室透当然不可能有时间来参加这一次的会议。
这一大一小两只狐狸,不知道又在密谋一些什么。
连冰酒也不知道吗?赤井秀一缓缓睁开眼睛望着虚空。
“说起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跟宫野明美分手?”
青年略带好奇的声音传来,赤井秀一闻言对上那一双酒红色的眼睛。
里面没有好奇,只有冰冷的试探。
“不过是因为她对我的一些行动不满罢了,但做组织的任务手上是肯定要见血的,原本只是想让双方冷静一下,谁知道…”赤井秀一身上出现了烦躁的气息,似乎真的被这种事情困扰住了。
肆岛月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原来是这样啊。”
眼中带上了讥讽,肆岛月凉薄的勾起了唇角:“宫野明美性格一向比较善良,这种事情也是难免的。”
这谎话编的真好,如果在不知道面前的人是卧底的时候,说不定他真的会信呢。
哦,也许不会,如果是真的出现了那种情况,那么赤井秀一恐怕早就被他催眠了,与其耗费那么多精力猜对方口中的事情是不是真实的,还不如直接催眠,让对方说出来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