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闫立清因为没迟到和不用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送出去,而狠狠地松了口气。
另一边的闫万华却在听到闫立清的声音之后,却觉得心底狠狠地跳了一下,紧张的心脏却仿佛被高高的吊了起来。
闫万华只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它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完了。
他在心里暗道着。
要是被闫家人发现了他们在外面用闫家的名号作威作福,闫家人是一定会跟他们断绝关系的。..
这断绝关系是小事,可要是完不成那两位交给他的任务,那可就是大事了……
那两人手上,可拿着不少他的把柄呢……
越往细处想,闫万华心中越害怕。
他想不通,闫立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为什么会和那几个打他女儿的人那么熟稔。
莫非……
闫万华带着自己的猜测看向闫立清。
在闫立清说话前,他抢先质问到:“闫立清,是不是你找人打了我女儿?是不是?”
闫立清:“???”
闫万华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知道你一直看珍珍不顺眼,可她再怎么也是你侄女,一个小孩子啊,你怎么能狠心地叫人打她呢?”
莫名被陷害的闫立清嘴角抽了抽,“24岁、两百多斤的小孩?”
闫万华对这句话置若罔闻,而是自顾自地给闫立清泼着脏水,试图追究闫立清那些不存在的责任:“我知道你们家看不起我们这些旁系,可大家再怎么都是一个姓氏的家族,你至于让来打我女儿吗?”
“你一个四十好几的人了,我们家珍珍还没来那么小,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啊!我就说这几个人听到我们是闫家人怎么还那么淡定,原来还有你在背后支持着啊!”
闫万华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仿佛已经确定了这件事就是闫立清让鹿伊她们做的一般。
然而他不知道,因为他忙着给闫立清泼脏水,所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将自己用闫家的名头来威胁鹿伊她们这件事说了出来。
闻言,闫立清冷笑了一声,“说是我请的人,你有什么证据吗?倒是你这话让我知道了,你们这是怎么在外面,是怎么用着我闫家的名头作威作福的!”
闫万华一怔,也意识到了自己在一气之下说漏了嘴。
要知道,闫立清是个呆板的文人,做事对事不对人,在他面前根本没有情面可言。
在他成为闫家的家主之后,攀着闫家的那些旁系已经被断了不少,留到现在的,也就只有他们家了。
而他们之所以能留下来,估计还是看在他逝去的妻子的面子上。
他的妻子闫冬芸,是闫立清的亲堂妹,两人的父亲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但因为闫冬芸的父亲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就给女儿招了一个入赘丈夫。
他就是入赘到的闫家,并被冠以了闫家姓氏。
后来闫冬芸去世后,闫冬芸的父亲没多久也去世了。
他的一切都是闫家给的,而自那之后,闫丽珍就成了他跟闫家有牵连的唯一纽带,这也是这些年他为什么顺着闫丽珍的原因。
只有宠着闫丽珍,他才能享受那些闫家留给闫丽珍的东西。
闫万华试图装傻越过这句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问你,你让人打珍珍,你这样对得起珍珍的母亲、对得起我们家老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