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逐渊霍地站起身,“离景,我现在就将棋子全部塞你嘴里!”
离景毫不示弱,“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就是小孩子!幼稚!”
“你怎么不说你脸皮比城墙还厚?”
“那也比你幼稚强!”
宴书澈瞠目结舌地望向林序秋。
林序秋最开始也愣住了。
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冲着宴书澈无奈地摊了摊手。
宴书澈起身拽着云逐渊的手,“好了,别吵了。”
云逐渊揽着宴书澈的腰,最后说了一句:
“左脸皮贴到右脸上了吧?一边脸皮厚,一边不要脸。”
“哈哈..."林序秋也没忍住笑出了声。
离景一怔,气急反笑,“你这嘴,真是气死我了。你等着,迟早我得让你老老实实叫我哥哥。”
云逐渊冷哼了一声,不作声。
宴书澈拽着云逐渊,将他按在椅子上,含笑着说:“你也是,怎么这样跟王爷说话?”
云逐渊垂下头,还是不肯出声。
宴书澈忽然弯腰,凑到他耳边,声音很轻很轻,“不过我都知道,你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情感而已。其实你心里很开心,王爷能和你拌嘴,对不对?”
云逐渊瞳孔一缩,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阿宴......”
宴书澈飞快地在他唇边吻了一口,“我都知道。”
他知道云逐渊其实也是很渴望亲情的。
但他一直都不会表达感情,以前还不会说话。
他和离景斗嘴其实是好事。
毕竟不是每个人,云逐渊都会说这么多话的。
离景是他哥哥,很多时候,也都会迁就着他,不与他计较。
或许这就是亲情。
见到两人甜甜蜜蜜,离景将棋子丢在一旁,“我现在也是有爱人的人,你们已经刺激不到我了。”
宴书澈还没说话,林序秋就先开了口,“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爱人?”
离景呆了一瞬,“啊?”
林序秋抿着唇笑。
离景恼怒的连棋都不下了,拽着林序秋就要走,“你真是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宴书澈坐在云逐渊腿上,看着两人笑。
离景哪里像个王爷啊?
到更像个世家公子,还是被宠溺长大的那种。
这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真的跟有的时候的云逐渊很像。
正巧这时,萧惟在门外敲了敲门,“少主!”
宴书澈:“什么事?”
“江大人将走水案安在了太子殿下身上,此时已经从东宫中搜出了纵火的东西。陛下雷霆震怒,已经下旨将太子殿下禁足在了东宫!”
四个人的表情都变了。
宴书澈首先开了口,“只有禁足?”
萧惟:“现在收到的消息是只禁了足!”
“看来这件事还没完!”宴书澈从云逐渊怀中跳下来,“太子现在定是如坐针毡,他定会想办法自证清白,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太子的罪名,板上钉钉!”
离景沉声道:“我有个办法,能让离湛自掘坟墓。”
三人都望向他。
离景缓缓弯起唇角,“不过我需要再次利用一个人。”
宴书澈也笑了,“王爷,你当真狠得下心?”
“我有分寸,不会让她出意外。”
说完,离景就带着林序秋打开门走了出去。
云逐渊走上前,淡淡地说:“他可是打算利用离鸢?”
“哎......”宴书澈喃喃道,“你看,离景还是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他是天生的帝王。”
“但我希望,他受到的骂名能少一些,理解他的人能多一些。”
云逐渊沉默了一会儿,嗯了一声,“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