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默默的站在门前,看着魏清岚远去的背影。
直至彻底消失,这才轻笑着回首,对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边的陈伯吩咐道:“陈伯,你安排人去联系一下附近青楼,将她们的花魁请来。”
陈伯一愣,诧异道:“花魁?”
“不错。”
点了点头,姜浩看向陈伯:“有什么问题吗?”
陈伯嘴角一抽,苦笑道:“皇子,咱们最后的那点银子,都已在之前按照您的要求开设赌局了。”
“此赌局虽略有盈余,但仅依靠这些钱财,莫说是花魁,就是普通的姑娘……”
“没关系。”姜浩自信的说道:“陈伯你只要让人同那些花魁说,我有办法让她们提升名望,甚至成为雒阳乃至天下最为出名的花魁姑娘即可。”
眼见姜浩信誓旦旦,陈伯不再劝阻,他点头道:“老仆这就安排人。”
“去吧。”
姜浩点了点头。
在陈伯离去后,默默的自语道:“仅依靠魏清岚,还是不够稳妥。”
“不过再加上这些花魁,料想此次当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说罢,姜浩转身返回屋内,先是正理了一下因此前大战而略显凌乱的桌面,然后再度写写画画起来。
而就在姜浩为此忙碌的同时,魏国天牢,甲字号房中。
“可恶!可恶!姜浩,你这狗贼,你让我死,我也绝不让你活!!”
梁尚的怒骂声,不断从天牢内传来。
对此,守卫天牢的役卒已见怪不怪。
自书画大比,魏帝震怒至今,梁尚已被关押在天牢整整三天,这三天他几乎都是同样的言词。
左右等他骂完、骂累,最后还是该吃吃、该睡睡,大家权当他在唱曲。
但让这些役卒没想到的是。
这一次,梁尚不同以往。
足足骂了两个时辰,梁尚也未见丝毫的停歇,要说唯一有什么变化,就是他的嗓音已越发沙哑。
因梁尚身份上的特殊性,役卒不敢怠慢,只得放下了手中牌九,一脸不耐的向他走来。
“吵什么吵?留点力气吃饭……”
不等役卒说完,梁尚便急切的扑向那让他失去了自由的铁栏,一把抓住栏杆,拼命摇晃着说道:“兄弟,求求你,帮我去传个话。”
役卒冷笑着摇头道:“梁国质子,你还是安稳一些吧,陛下亲自下令,小得可不敢乱来。”
梁尚不甘道:“只是一句话!”
“只要你肯帮我将这句话传给项升,我可赠你文银万两!”
嘶——
役卒倒吸了一口冷气。
万两文银,他干十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啊。
眼见役卒有所动摇,梁尚激动道:“我不骗你,只要你将这句话传过去,马上就可去找我梁国使者兑现。”
“到时候,即便有什么麻烦,你也可以去梁国,我父皇一定会庇护你的!”
役卒咽了口吐沫,小心的观望了一下左右,这才悄声道:“不知,质子想让小得传什么话?”
“让项升来见我!”
“你就和他说,我知道一件与他有关的惊天秘密!”梁尚神情狰狞的对役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