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王越、赵明何在?!”
秦寒目光冰冷,这些证据都是他秘密派荀集搜查得来的,上面一五一十记录着刘琦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后者可以说是一个十足的贪官,搜刮民脂民膏,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满嘴的油腔滑调。
“卑职在!”
王越二人带着一队卫兵快步走了进来,抱拳恭声道。
“楚州牧刘琦贪污枉法,罪不可恕,明日午时,本王要在刑场亲自问斩!”
秦寒洪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传遍开来!
当听到州牧刘琦要被问斩的时候,在场众多官员皆是心中一惊,掀起一片哗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震惊与错愕。
有楚州官员还想要替刘琦说话,可当看到秦寒冰冷的面庞时,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个时候,谁替刘琦说话无疑是自寻死路。
地上的刘琦肥胖的身躯都在颤抖,王越二人抱拳领命,随即将刘琦提了起来,那刘琦呆愣了片刻过后反应过来,脸色瞬间苍白,大喊道:“殿下,冤枉啊,一定是有小人要陷害微臣”
秦寒懒得跟后者废话,向王越二人摆了摆手。
“殿下冤枉啊,臣真是被冤枉的......臣乃朝廷命官,当今丞相舞闲乃臣的恩师......”
刘琦被王越二人架着,在听到自己要被斩首,内心害怕急了,在大厅中大喊大叫。
原本对这一幕并不感兴趣的舞闲儿,听到后者在说自己父亲的坏话,俏脸一变,起身喝道:“死肥猪,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秦寒没说话,神情漠然地看着他。
“我乃朝廷命官,官至州牧,未经女帝陛下允许,你一个亲王,没有权利斩杀于我!”
刘琦在王越手中挣扎嘶吼着,却犹如被钳子牢牢夹住一般,根本挣脱不了,肥硕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等一下!”
听到后者的话,正当准备饮酒的秦寒微微挑了挑眉头,缓步走下了高台,走到刘琦跟前,阴笑一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大燕律法,州牧以上朝廷命官,若有罪罚需要女帝陛下亲自受旨才行,亲王殿下可没有权利审判本州牧!”
仗着有律法保护,刘琦神色傲然,挣脱了王越二人的束缚,对秦寒震声道。
即便他有罪,那也得将他押回皇城,由陛下亲自处置,只要他到了皇城,届时便可通过自身关系打点,请求丞相舞相帮忙,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或许可以谋个生路。
闻言,秦寒阴邪一笑,目光陡然阴寒。
“大燕律法只对大燕王朝官员有效,你刘琦贪赃枉法,已经不配为大燕官员,本王还没权利斩你吗?”
话落,秦寒一把抽出卫兵腰间的佩刀,对着刘琦的脑袋猛然砍去。
噗!
寒光闪过,一颗大脑袋飞跃而起,在半空中转了数圈过后,轱辘轱辘滚在地,鲜血染红了地毯。
刘琦肥硕的脑袋上,至死还停留着惊骇与愕然的神情。
“啊?”
突然出现的一幕,让得大厅众人惊慌失措,群臣骇然,侍女纷纷大叫着往外逃。
秦寒当即厉声大喝道:“楚州牧刘琦,目无王法,贪吞赈灾钱粮,本王已经将其就地正法,何人有异议?!”
震耳欲聋的声音,传遍大殿所有角落。
“臣等......无议”
混乱的局面,瞬间被这声厉喝镇住,大殿众官员尽数跪伏在地,颤颤巍巍齐声回应,大气不敢乱喘。
一些跟刘琦关系亲近的人此刻腿都吓软了,颤抖着趴在地上,生怕因为牵连到自己。
秦寒今天所作所为,完全颠覆了他们心里对这位亲王的印象,冷血,残酷,手段强硬......
“今日晚宴便到此为止,别驾,治中等所有从事官员,立刻到本王书房议事!”
话落,秦寒转身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