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厉天阳可以很肯定。

“那你以后跟我同住一个屋檐下，要习惯现在这样的我了。”

厉天阳笑骂：“小污婆。”

潘葵拍掉手上的粉笔灰，意识到刚才用手碰过脸。

她把楼道内的窗户玻璃当镜子，对着照了一下，果然见自己的脸跟大花猫一样。

潘葵用手背擦了擦脸，结果越擦脸越脏。

她对着镜子里模样滑稽的自己，没心没肺的笑出声来。

“咯咯咯——我要自拍一张！”

潘葵一摸兜，手机没带。

厉天阳掏出手机，“我给你拍。”

厉天阳还未将手机自带的镜头对准潘葵，潘葵就已经在墙上的粉笔画前做好了摆拍的姿势。

一连拍了一二十张，潘葵才肯罢休。

她凑到厉天阳跟前，从他的手机相册里看到了自己的照片，不由得发出惊叹：“哇，技术可以啊，把我这个大胖纸拍的这么漂亮！”

照片中，透过玻璃窗的阳光打在她身上，使得她就像个闪闪发光的精灵，活泼可爱且充满朝气。

“那是，专业的。”厉天阳从来不妄自菲薄。

潘葵从中选了几张，“这几张，记得发我手机上，剩下的都删了吧。”

“嗯。”厉天阳轻轻且短促的应了一声，就像是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美妙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