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葵忽然哭笑不得。

她能够想象的到电脑那边的方慕柯此时此刻是怎样的心情。

潘葵敲打键盘：【不用撒谎了，隔着屏幕，阿姨都能感觉到你在心虚。】

方慕柯的手指在键盘上方僵住。

他回头对身边的父亲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这就是所谓的女人的第六感吗……”

方文德一巴掌拍他脑瓜上，瞪着眼咬牙威胁道：“臭小子，你要是把老子这单生意搅黄了，有你好看！”

方慕柯揉着被打疼的后脑勺，满脸苦不堪言。

他一抬眼，看到【厉女士】又发来一条消息：

【方先生，你不要跟孩子生气哈。你自己孩子都不愿意用你公司的产品，可见你公司做的产品有多失败。也不要怪我说的太直白哈。】

看到这条消息，方慕柯忘了疼，忍不住惊呼：“哇，这个厉阿姨……太厉害了！”

潘葵直白了一次：【方先生，实话跟你说吧，你公司的产品，没有一个让我满意的。】

电脑那边的方文德这回【厉女士】的直白给触怒了，他抬手指着屏幕上【厉女士】的头像，一双眼睛瞪得你刚才还大。

“这女人说什么！？”

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聊天框中又跳出一段来自【厉女士】的新消息：

【小方啊，阿姨跟你死脑筋的爸爸不一样，阿姨是有想法的人。我要做的是精品文具，那些老掉牙风格的东西，不是阿姨的style。】

方慕柯回道：【那阿姨，你还想跟我爸爸合作吗？】

【这样啊，小方，你帮阿姨问问你爸爸，接不接受精品定制，如果接受的话，咱们还有的谈，不接受的话，那阿姨只好找别家了。】

潘葵回的很决绝。

方慕柯看向方文德，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