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问道:“陈姨娘,你是想留在京里呢?还是跟着大爷上保定赴任?”
陈姨娘连忙福了一福,“妾愿跟着大爷去保定。”陈姨娘一摸肚子,温婉笑道:“妾身怀相极好,月份也不大,若是慢慢行之,想来是无碍的。”
陈姨娘也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的,这段时间以来,她早瞧出来大奶奶眼里只有张姨娘的肚子,旁人压根入不了她的眼,就连大爷似乎也被大奶奶给抛到脑后了,虽是如此,大爷却对大奶奶敬重万分,那怕大奶奶刚刚说了那番不敬之言,大爷也不曾发火。
陈姨娘虽为佃户之女,但着实有几分心机,要不先前也不可能在吴、江两位姨娘的防范之下保住了孩子了。
她心下明白,张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月份比她的孩子还小些,但还未出生就得到大奶奶的重视,说不定一出生就会被大奶奶记到名下,做了记名嫡子了,而她肚子里的孩子虽为庶长子,但却反倒不得大奶奶的重视,如果大爷也不当回事的话,她的孩子以后在孙家之中该如何自处?
大奶奶那边是不指望了,她也只有巴望能得到大爷的注意,好给自己儿子多争取一些,况且她也信不过大奶奶,大奶奶虽说是阻止了吴、江两女对她肚子出手之事,不过那也是顺势而为,并不是特意护着她。
若是在大奶奶眼皮子底下生产,焉知大奶奶会不会来个留子去母,或着是一尸两命呢?还不如随着大爷去了保定,到时她是府里唯一的姨娘,保定那处府里的大小事情自然是由她管,也不怕有人在她生产之际动了手脚。
既然陈姨娘有意跟着孙绍祖去保定,迎春也由着她,也顺势让陈姨娘跟着孙绍祖去保定了。
跟着去的人定下,其他的随身行李什么的自然有下人打理,至于住处方面也有官宅可以居住,虽然官宅破旧了些,但孙绍祖想着自己方才上任,还摸不清上官习性,也不好购置宅院,也就罢了。
跟着孙绍祖去的不过就几个女人,迎春也不怕她们翻出什么事来,不过吴、江两位姨娘数次对绣橘还有陈姨娘的肚子出手,倒是不可不防。
于是迎春在两女身上下了赏善罚恶符,顾名思义,两女一但做了善事,便会身心舒畅,一但想要做坏事,便会头痛难耐,而疼痛程度则随着想做的恶事程度升级,保证让她们生不如死。
至于孙绍祖那方,迎春也没有忘记给他下道符,所谓千里做官只为财,孙绍祖一直求着实权,为的自然也是财,他花了五千两银子才求得这么一个实权,自然想得到翻倍的利益。
迎春虽然不在乎孙绍祖的死法,但也担心他贪的过了给绣橘母子带来麻烦,干脆在他身上下了忠君爱国符,保证他能比任何人更要忠君爱国,对贪污零容忍。
虽然如此一来难免挡了别人的财路,也碍了自己的上升之路,但迎春才不在乎孙绍祖的前程呢,她巴不得孙绍祖一辈子被困在保定,这辈子都不要回京了。
就在孙绍祖前往保定赴任之时,也到了慕家原本与贾家所谈好归还嫁妆的日子了,不只是迎春生母的嫁妆,就连贾琏生母的嫁妆也要一起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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