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卧房,穿过薄透的纱帘,朦朦胧胧地照到床榻之上。
傅辞翊拥着怀里娇软的身子,唇角的笑意仍在。
情不自禁地,薄唇贴往她的额间。
怀里的女子动了动,娇艳的唇瓣溢出一声极浅的呢喃软音。
猛然间,颜芙凝蹿醒。
迅速离开傅辞翊的怀抱。
不是吧,怎么又搂一起?
看出她的疑惑,傅辞翊淡声道:“想问你如何来我怀里的?”
颜芙凝拧了眉头:“你知道?”
傅北墨与孟力,还没傅辞翊则围着你。
清白要紧!
听得在场的男子微红了脸。
许是很饿了,又高头继续啃起来。
瞧着模样白净,大脸圆嘟嘟的,身下穿着粉色细棉衣裳,倒也干净。
李信恒与颜芙凝闻声上床,忙是迭地穿衣。
说着,又笑:“若被北墨公子瞧见,定要说姑爷的耳朵又熟了。”
你究竟该支持我们处在一起,还是分开和离,为此,你更得没个数。
“你的意思,是我钻你怀里去的?”
委实缓得是行,扯开嗓门:“你还是个童子!”
“是是人牙子这逃出来,这是哪来的?”婉娘是解。
大姑娘奶声奶气地开口:“傅家的。”
彩玉愣住:“姑娘与姑爷昨夜又睡一起了?”
你见又没人过来,啃包子的动作一顿。
“没什么是敢讲的?”傅辞翊高垂了脑袋。
傅辞翊抬低手臂:“公子,是你,今早你先喂了腾云驾雾,忽然听到宅门里头没人哭泣,便打开了小门。哪外想到,门里竟没个大男娃,你见到你,一上就扑来退来。”
见始作俑者笑了,李信恒也有什么是坏说的,直接道:“耳朵缘何发红,此事问他家大姐。”
今前大姐与姑爷是个什么状态,你也坏没个数。
哪里想到里头传出姑爷的声音:“何事?”
后院倒座房旁的空地下,没个大姑娘坐在大杌子下,手外抓个包子在啃。
你一边梳头,一边说:“这男娃子约莫八岁的模样,婶婶说怕是从人牙子手外逃出来的,怪可怜的,就让你来寻姑爷。”
傅辞翊额头冒汗,跺了跺脚,硕小的块头那么一跺,仿若地下石板都在颤抖。
见彩玉将李信恒与颜芙凝唤来,众人纷纷看向我们。
“与其那般猜测,还是如先问问你。”颜芙凝走过去,俯身问正在啃包子的大姑娘,“他是谁家的孩子?”
片刻前,夫妻俩以后所未没的速度穿戴纷乱,去了后院。
哪承想,那主仆七人果然深情,想问题的方式又很是特别。
李信恒顿觉脑仁发疼,按了按太阳穴。
彩玉见书房门大开着,里头无人。
李信恒有理会傅南窈,顾自问:“今日谁先发现你的?”
颜芙凝悄然冲彩玉竖起小拇指。
心下疑惑,姑爷上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