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司徒恙伟造假银票的数量判罪的话,他有十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他本人十分的清楚这一点,所以面对捕快的审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丝毫不向其他的犯人一样惊慌失措,脸上甚至还笑意连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捕快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也明白,对于一些细节的问题不和他纠缠,就直接在性别上填了个“男”。
另一个一起审讯的捕快继续的问道。
“为什么要制造假银票?”
“这还用问,缺钱,又造不出真银票,就造假银票了呗——稍等一下,捕快大哥别走啊,我说我说,你接着问吧,我一点如实交代,不过,能给我一杯茶吗?我自己的情况我都知道,肯定是必死的,就想临死前,在享受一下,你要是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我肯定什么都交代的明明白白。”
这种类似的要求,在审讯期间很常见。
负责审讯的捕快,从外面倒了一杯茶,放到了司徒恙伟面前的桌子上。
看着面前的茶水,司徒恙伟一饮而进,随后整个人十分放松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完完整整的交代了起来。
“我叫司徒恙伟,江城本地人,干这行已经二十多年了——。”
司徒恙伟缓缓的说着自己的“光荣”生涯。林凡破案的经过随着他的叙述渐渐的浮现出了水面。
林凡之前虽然也说了大概的经过,但是并没有司徒恙伟讲的这么详细。
从司徒恙伟的口中,负责审讯的捕快知道了一个让他们惊讶的事情。
林凡,这个衙门的新捕快,在造假这方面的天赋出奇的高。
让司徒恙伟这个造假几十年的人都对此做出很高的评价——“他是我这辈子见过天赋最好的人”“一个天生的造假大师”。
一个捕快,在造假这方面能够获得如此高的天赋,连造假头目都对此赞叹不已。
这真的合理吗?
真的合适吗?
——
“这非常的合理啊!”面对捕快的质疑,林凡缓缓的解释道:“我学过一段时间的画画,绘制假银票就是临摹,只不过对象说真银票而已,我一个会画画的,会这种基本的东西不是很合理,很正常吗?
至于变色墨水,司徒恙伟交代的时候也说过,我是一个从小就对颜色敏感的人,比普通人强太多了,这也是我画画能如此逼真的原因,调个变色墨水不是很正常?”
沉思一下,林凡继续说道。
“还真多亏了我这个天赋,要不然吃个早饭还真不能破获这个犯罪团伙。”
虽然林凡只是今天刚刚入职的新捕快。
但是,林凡这个名字在江城的衙门已经无人不晓了,实在是林凡的所作所为真的是太引人瞩目了。
一个刚刚准备报道的新捕快,吃个早饭就顺手破获了让整个江城衙门都头疼不已的犯罪团伙。
这个战绩,普通人想都不敢想,说书的先生都不敢在茶馆讲,放在任何地方都是相当炸裂的事情。
那些老捕快对林凡充满好奇,理所当然。
假银票的案件结束了,衙门的人又恢复往日的清闲,大家都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都围住林凡,让他讲讲孤身进入犯罪团伙,与罪犯斗智斗勇的精彩故事。
听的说紧紧有味。
比说书先生讲的故事还让人流连忘返。
尉迟敬对此没有说什么。
不光没有说什么,还表示今晚自掏腰包来请衙门的人吃饭。
“这段时间,大家夜以继日的查案,都很辛苦,正好今天来了个新人,我晚上自掏腰包请大家吃饭,欢迎一下新人的到来,顺便庆祝下造假银票案件的告破,晚上有时间现在就说一下,我好现在去找人定包厢。”
“总捕头请客,那不必须去吃。”
“就是,我双手报名去吃!”
“我双手双脚报名!”
“——。”
随着造假团伙被捣毁,人员全部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