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
“陈小姐?”
李抗战回到包房,陈夫人已经醉倒了。
李抗战扶着陈夫人,坐上电梯,来到自己的套房。
“嫦娥仙子,我来了。”
运动会出汗,出汗就会挥发酒精,嫦娥仙子仿佛上了天庭,站在了云巅。
渐渐神志清醒,只是她喝了药酒,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陈大导演,但已经开机了就不能喊卡。
三个回合之后,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李先生,我们······”
“意外而已。”
一个是有家庭的,另一个是嫁了人生了孩子的。
“你丈夫的事情,我会给他机会,就看他自己争不争气了。”
“就当是我们出错对他的弥补吧。”
事已至此,陈夫人也认了。
毕竟自己也不是小姑娘了,说不上谁占谁便宜。
只要各自的目的达到就好,而且,李抗战的实力很强。
比陈大导演强太多了。
两者之间有云泥之别,她在家里无法得到的,在李抗战这里获得了满足。
“别,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那你歇着,我来。”
天亮。
陈夫人开机,发现好多未接电话,短信。
都是陈大导演的。
“坏了!”
李抗战:“你就说昨晚喝多,在酒店休息了。”
“你不知道,他那個人总是疑神疑鬼的。”
“呵呵,越没本事的男人,才会越如此。”
陈夫人只恨自己当初年轻,太冲动了。
要是不嫁给陈大导演,或许现在就能嫁入豪门了。
不过她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在普通人眼里是女神,但在李抗战眼里跟残花败柳没什么区别。
谁让自己嫁人,生孩子了。
可惜了。
陈夫人:“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联系您!”
李抗战:“欢迎之至。”
陈夫人走了,李抗战倒头就睡。
等到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一个数年不曾播出的号码,接通了。
“喂,哪位?”
“是我,你在京城吗?”
傅艺为一下子就听出来了,给自己打电话的是谁。
激动道:“我在。”
“来京城大饭店······”
李抗战说出了自己的房间号。
挂断电话,傅艺为就开始梳妆打扮。
“妈,你干嘛去啊?”
“妈妈有工作,儿子,伱在家乖乖的啊!”
傅艺为匆匆忙忙的出门,片刻不敢耽搁。
“你终于想起我了。”
李抗战写了一张百万的支票。
“费用收好。”
傅艺为知道,人家这是跟自己一码是一码。
自己在人家心里根本没地位,能想起自己就算自己烧高香了。
一百万的费用,顶得上她几部片酬了。
李抗战这一百万,自然不会白花。
一些你想不到的艺术,李抗战都能尝试。
李抗战在宾馆里度过了愉快的几天后,回家去了。
“师父,秦淮茹不行了。”
“啊?”
看着眼前的傻柱:“她怎么了?”
“她诊断出来癌症晚期,没几天活头了。”
李抗战:“这跟你我有什么关系?”
“让她俩女儿过去管。”
傻柱:“您快别提那两个白眼狼了,她们伺候了秦淮茹几天,就要秦淮茹的棺材本,秦淮茹不给就撒手不管了。”
李抗战:“柱子,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
“你跟我交个实底,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欢秦淮茹?”
“就算你结婚生子了,现在心里依然喜欢她?”
傻柱努努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李抗战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用他说也知道答案了。
“柱子,你告诉我,秦淮茹到底哪里吸引你?”
“让你惦记了一辈子!”
傻柱颓废的摊在椅子上:“师父,当年她第一次来四合院,我就看上她了。”
“自从见到她,我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里都是她。”
“赶都赶不走!”
“只是我那个时候带着妹妹,年纪也比贾东旭小一些,不然我铁定娶秦淮茹。”
李抗战:“可后来她都嫁给,贾东旭了,你为什么还要惦记人家呢?”
“师父,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要求我总是无法拒绝。”
“贾东旭死了之后,我也动过心思娶她,虽然我嘴硬说要找个黄花大姑娘。”
“可是那么多年,我都没娶媳妇,就是心里放不下她。”
李抗战:“所以,你现在还对秦淮茹的事情,那么上心。”
何雨柱:“师父,她都要死了,我想最后帮帮她。”
李抗战:“好,你想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
李抗战:“问问她,想住院就给她找个护工,想回家就给她找个保姆。”
“我去找小当跟槐花,秦淮茹最后得她们俩给送走,这是她们的责任。”
何雨柱有些扭捏:‘师父,我藏在心里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可别说出去!’
李抗战翻了个白眼:“就你这点小心思,谁不知道?”
何雨柱走了,他去找秦淮茹了。
单间病房里。
“柱子,麻烦你了。”
“秦淮茹,你想在医院还是回家?”
秦淮茹早就满头银发了,虽然苍老但在何雨柱眼里,仿佛秦淮茹永远都是那个,刚到四合院时候的年轻姑娘!
“我的病治不好了,还是让我回家吧,我想死在家里。”
何雨柱点头:“好,我给你办出院!”
秦淮茹:“柱子,我想回四合院!”
何雨柱:“成,都依着你。”
何雨柱开车把秦淮茹送回四合院。
跟四合院里的女人们打了招呼,谁让这些都是自己的师娘呢!
中院,贾家之前的房子。
“你想吃点什么?”
秦淮茹笑了:“柱子,你还记得么?”
“我以前就是站在这个窗户前,每天盯着你下班回来。”
“每天最想的就是你做的红烧肉、”
何雨柱鼻子有些发酸,点点头:“怎么不记得。”
“其实我都知道,只是我故意把肉留给你的。”
“算了,说这些干嘛,既然你想吃,我就给你做!”
何雨柱给秦淮茹做了红烧肉,看着秦淮茹大口吃着,很满足。
“秦姐。”
闻言,秦淮茹动作一顿。
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了。
“柱子,好多年没听到你叫我秦姐了。”
何雨柱:“你也是苦命的女人,你错就错在不该嫁给贾家,不然你也不至于一辈子这么苦。”
秦淮茹:“我是乡下姑娘啊!”
“为了能够进城,多少人嫁给了鳏夫,残疾人,甚至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