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月目光定定地看着江姝月,佯装不知,“月儿说说,我适合穿什么颜色?”
“红色,虽然你穿月牙白也不错,但是你穿红色更显鲜活气质。”
“什么是鲜活气质?”南宫泽月有心逗一逗月娘。
“公子,小姐的意思是你穿红色更俊。”秋菊说着捂嘴偷笑。
喜服很合身,两人去了花厅,江姝月让秋菊开了一坛米酒。
南宫泽月指了指嘴角,“月娘,今儿个我真不能喝。”
江姝月瞅了一眼笑了笑,“疱疹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一会儿我给你拿一点膏药睡前搽,明早就好了。”
这一晚,南宫泽月也许是心醉了,喝了一杯米酒后,那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
从他在黑龙潭记事起与师兄们有趣的生活到流浪江湖寻找师叔。
“月娘,你知道吗?师父得知我在江湖上得了一个神偷的名头,他把我关屋里关了整整三天,
让我面壁思过,还是师兄们悄悄给我送馒头,又跪着求师父,师父才放我出来。”
“我也不是为了我自已,在江湖上飘荡那几年,见到太多苦难和不公平,乡绅欺男霸女的事屡见不鲜,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功夫不好怕技不如人,就夜晚动手劫富济贫了,月娘不会介意的吧?”
江姝月对南宫泽月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你没错,若换成我,我也会如此。”
南宫泽月知道江姝月从前一些零碎的事,为了不让江姝月难过,他自顾自地讲着自已的过去。没问江姝月一句过去的生活。
两人在花厅聊到月上树梢才各自回屋安置。
第二天,秋菊安排好府里的事就去隔壁张罗洞房。
高沐和苍云亲手挂上新买的窗幔,亭台楼阁凭栏处都挂上红绸,连院里的树枝头都挂上小巧的红灯笼。
内院的门口都贴上了喜庆的对联。
小厮见内院布置得喜庆非凡,而府门口还冷冷清清。
捧着对联问秋菊:“秋管家,府门口贴哪一副对联合适?”
“别急,今天布置内院,府门口的对联和灯笼,还有大红喜字明早布置也来得及。
小厮不明白也不好问,明明今天就能布置得好好的,为何要明日才着急忙慌地布置。
梅儿带了好几个小厮出门采买,江姝月带着兰儿把剪好的大红喜字窗花贴上。
南宫泽月在隔壁贴好了窗花,又忙着过江府来帮忙。
“月娘,岁岁他明日回来吗?”
南宫泽月看着满院喜气洋洋,心里莫名的忐忑。
“会的,我已经给苏南交代过了,让他明日从书院把岁岁接回来。”
眼看自已从干爹就要转正为爹,南宫泽月心里是激动又紧张。
他知道岁岁的真实身份,自然没期待过岁岁称他爹爹。
过年的窗花和对联还没褪色就被撤了下来。
屋檐下,每隔一段距离就挂上一串红灯笼。
内院布置完毕,南宫泽月回隔壁去忙活。
江姝月换了一身衣裙去花厅喝茶。
婚礼的流程是江姝月自已定的,按照这里的风俗太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