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德帝听得很认真。

沈若尘一点点说着：

半路上赶路的马不走了，正好乡野间也有一匹马，那马就跟发情了似的，非要当场来个现场直播。

可惜不仅自家不干，那乡村的马主人也不干，人家说，自己家这马是准备回去配驴子的。

一问为什么，人家马主人说了，这马若是配了马，生下来的也是马，又能吃又干不了什么农家活，谁有闲钱白养着这么多马。不如配了驴子，生下来的骡子又能干活，吃得又少，主要还傻，一直干都不知道累。

当时还在读书的沈锦很是吃惊，还问着这骡子是什么样呢？最后知道是个不能生育、就知道干活的东西，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沈若尘讲到这，喝了一口奶歇了歇，元德帝插话问道：“这你说了半天，想说什么啊，什么又骡子又驴的。”

“不好玩么？”沈若尘歪着头奇怪地问道：“臣妾当时很是吃惊，原来这生育繁衍下一代，不仅要靠公的，母的也很重要呢！”

“所以……”元德帝看着沈若尘，突然豁然开朗，“你是想说……若是女子身子好，生下来的孩子也健壮。若是不好，这生下来的孩子定然是……病病怏怏的？”

沈若尘耸耸肩，“臣妾说的是驴马，可不是人。是公的和母的……”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元德帝嘿嘿一笑，“你当时一个小姑娘，倒是对着公母之事还研究了一下，也不羞！”

“这有什么的，繁衍下一代本来就是好事嘛！难道绝种了才好？”

元德帝哈哈大笑，“朕就喜欢你这个劲！你说得对，这不管是公的、母的，男的、女的，这对于后代来说都是重要啊！”

“那是，这书上不都写了么，上梁不正下梁歪，要臣妾看啊，就是有人居心不良，要不然怎么会想出这么折磨女子的法子呢！”

元德帝点头，“也是，向来满蒙女子豪放不羁，反而好养活长寿，这咱们老祖宗在关外的时候，个个女子不输给儿郎，反而是进了关，一代不如一代，这以后难道都成了小脚老太太不成？”

沈若尘挑眉，元德帝笑着搂过沈若尘，一只手不安分了起来……

“幸好朕有你这么个精灵鬼，要不然朕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那皇上现在知道了不成？”

“当然！”

沈若尘瞪大了眼睛，“您这就想出法子了？这把故事说给众人听不好吧？万一他们……”

“傻瓜，朕才不会呢，”元德帝堵上了沈若尘的嘴，“那事交给朕，现在咱们干这件事，你专心点！”

“啊，”沈若尘这才注意到，元德帝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也游进了自己衣服里。身上的衣服也已经……

“皇上，不行啊，臣妾怀着孩子呢，这……”

“没事，”元德帝继续着手上的活动，“朕交你别的，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不是，臣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