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中,齐王李霸先,瞪着李承运,显得极为生气。
这陆景轩,居然把他儿子打成这样?
甚至,还坑了十万两银票?
“你是干什么吃的?你没手没脚?”
李霸先一脸冷意。
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
怎么到了他这一辈就变了?
李承运鼻青脸肿的样子,令得齐王李霸先,满脸冷意。
“父王,孩儿也是失算了。”
李承运匍匐在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哼,你还有脸说?还不滚出去?”
李霸先震怒,越听越气。
李承运吓得仓皇逃窜了。
“陆景轩,你好狠的心。”
李霸先握紧了拳头,捏碎了手中茶碗。
陆景轩一直到了傍晚,才回到府邸。
定山王又把他叫去了。
陆景轩将筹备的军饷,放在了桌子上。
定山王一脸震惊的神色。
“景轩,你这又是从哪得到的银子?”
定山王好奇,不禁问道。
“父亲,孩儿不是参加那滕王文会了吗?”
陆景轩将事情说了一遍。
定山王沉默了。
“你把李承运给打了?”
“父亲,这小子无礼,打了就打了。”
陆景轩毫不在意。
“虽说你并不在意,但李霸先此人,却心胸狭隘。”
“父亲,李霸先怎样,就交给父亲了。”
陆景轩笑吟吟的,更不在意。
“景轩,你不知,老夫当年,也曾跟他有些过节。”
“那是征讨山越的时候,老夫主张剿抚并进,而李霸先也是主张斩草除根。”
当即,定山王把当年之事,说了一遍。
陆景轩听到之后,诧异无比。
“父亲,如此说来,李霸先已经记恨孩儿了?”
“哼,你把李承运打成那个样子,这还用说?”
“罢了,你最近就在家里待着,老夫去宫里,与那李霸先争执。”
定山王无奈一叹,谁让陆景轩给他捅了这么大篓子,惹了李霸先。
虽说,他并不惧怕李霸先。
但同朝为官,这李霸先是什么人,他岂会不知?
“那就有劳父亲了。”
“哼,你能让老夫多活几年就好了。”
定山王扫了一眼陆景轩。
“滚吧。”
陆景轩讪讪一笑,转身而去。
大堂上,烛火摇曳。
“这李霸先,越老越是小气,明儿他就该弹劾老夫了。”
定山王轻轻摇头,一脸无奈。
一夜之间,滕王文会,传遍京城。
无论是京城何地,都在议论纷纷。
那陆景轩暴揍李承运的消息,也传到了左相陈道生的府邸。
一名御史言官,快步来到了府邸中。
“左相,大喜事。”
御史言官,一脸激动的神色。
“是陆景轩之事?”
左相陈道生,也略有耳闻。
“左相手眼通天,不用下官,您已经知道了。”
当即,将陆景轩与李承运之事,说了一遍。
左相闻言,伸手敲着椅子。
“看来,李霸先也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左相便沉声道。
“左相不仅如此,那陆景轩还敲诈了李承运十万两银票。”
多少?
左相一怔,忽然大笑出声。
“李霸先心胸狭隘,兼又视财如命。”
“那李承运送出十万两银票,李霸先还不得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