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到的时候，医生已经走了，而教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看见了她们，脸上露出了笑容。

“教授，你哪里不舒服？”

烟萝杏跪在他的床前，紧张地看着他。

“我没事，都是些老毛病了。”

“你觉得你能骗得了我吗？”

“不过是个小小的胰腺癌而已。杏儿，我和你说过的，你还记得吗？”

烟萝杏握住教授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记得，她当然记得，教授最怕打针吃药了，更别说化疗了。

以后他要是得了什么重病，就算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了。

他最在意自己的形象了，他走也要走得体面。

烟萝杏握住教授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早该想到的，早就能猜到了。

以教授的性子，他的禁制都解了，怎么可能会拒绝和她一起去实验室。

“别哭，我的杏儿。”教授虚弱地说道，“我不希望看到你难过。你知道的，我真的很开心。”

烟萝杏努力忍住泪水，点了点头。

“我的杏儿长大了，能独立了，还有人陪了，成功接手了我的实验，教授这一辈子都心愿都完成了，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教授拉着烟萝杏唠唠叨叨说了很久的话，直到实在忍不住困意，才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