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秦少心里荡漾了，不争气地老脸一红，低着头悠悠道：“咳，其实那个，上、下的问题我觉得也不是那么重要的。”

然而，不久后的将来，秦律才意识到占据主动权是多么的有必要性啊啊啊啊啊啊！

夜舒寒墨眸盯着他，良久，没有忍住，终是自胸腔中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笑意来。

他道，“嗯，不重要，关键的是……跟谁在一起。”

听见这话，秦律只觉得自己的一张老脸，都快冒烟了……

“那个……阿寒，你去伯父那边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了，估计这会儿他们应该也谈的差不多了。”秦律轻咳一声，以手掩唇道：“你们父子俩这么久没见了，应该有不少话要说。”

闻言，夜舒寒抬眸，重瞳看向花园中有些朦胧的月光，神色竟然有那么一丝淡淡的哀伤。

“我想……父亲，此刻应该需要独自的空间。”

“阿寒……”

气氛似乎一瞬间便凝重了起来，秦律看着夜舒寒隐在月色与夜色下的脸庞，恍惚中竟然回到了二人在国外初见时的清冷模样。

这一刻，秦律方才明白，原来对于伯母的死，对于夜家曾经的败落与遭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夜舒寒从未释怀过。

不仅如此，那种刻苦的恨和极致的哀思还随着时间的流淌而愈发深浓了起来。

秦律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缓缓地，缓缓地搭在了夜舒寒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