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并没有立即穿上了鞋子，而是先处理起那些湿哒哒的书来了。

卫云霭站在乐正松烟的身后，道：“他们都说你是书呆子。”

“我不是书呆子，我只不过是比较爱惜这些书罢了。”乐正松烟一边掏出帕子，细心的将书上的水吸去，一边说道。“这些书，这些书上的智慧，都是前人们辛辛苦苦领悟，总结出来的。不能糟蹋了。”

说着，乐正松烟穿上了鞋子，将那些书小心翼翼地包好，随后离开了。

第二天，乐正松烟出门的时候，发现卫云霭的马车正停在门口。而卫云霭站在马车边上，似乎正在等她。

乐正松烟不由得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卫云霭道：“等你，以后我们一同上学，他们就不会欺负你了。”

乐正松烟看了看卫云霭，问道：“你不怕他们会连你一起针对了？”

卫云霭笑了笑，自信道：“他们不敢。”

从此以后，两个人便一起上学了。也因为卫云霭的关系，那些人也没有再欺负乐正松烟了。只是顺带着，连卫云霭也一起疏离了。

不过卫云霭本来也没有多喜欢和他们往来，也就没有在意这些事情了。

倒是卫云霭和乐正松烟两人，也因此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两人不管是性格，还是行事方式都十分相近。

通常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卫云霭在一旁练武，乐正松烟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书。两人互不打扰，意外的和谐。

不过那时候卫云霭一直不知道乐正松烟是女扮男装。

卫云霭看着眼前认真工作的乐正松烟，恍然间，觉得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般。

乐正松烟总觉得有道影子一直站在自己身前，不由得拧了拧眉，道：“还有什么事吗？”

乐正松烟的声音勾回了卫云霭的思绪，卫云霭回过神来，问道：“怎么还不睡？”

如今这时辰，已经子时了。

卫云霭的声音把乐正松烟吓了一跳，手一滑，一旁的一摞账本全都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

乐正松烟先是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账本，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卫云霭，拧了拧眉道：“你怎么在这里？沁河呢？”

卫云霭也同样蹙了蹙眉，“看见我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