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我娘亲什么时候和秦二掌柜那么熟稔了?”
瞥了眼谈笑风生的两个人,文询很是气定神闲,显然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钟锦绣有些傻眼。
钟锦绣的疑惑,反倒是引起了文询危险的神色。
看到大舅眯眼的动作,钟锦绣更是疑惑了。
“大舅,你别光看我啊,我到底该知道什么啊?”
站在那里的文询摸了摸下巴,颇为认真的神色看向钟锦绣。
“我问你,你从开始忙自己的铺子之后,除了一日三餐是在家吃的……”
不对,一日三餐都不是在家吃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铺子里将就的。
“不应该这么问你,我换个问法,你知道咱家这些人,每天都做些什么吗?”
“现在天冷了,姥爷不去地里,就每天在家做木雕;姥娘在家收拾东西;娘亲和大姐就每日刺绣什么的,怎么了?大舅,你问我这些做什么?”
对上钟锦绣疑惑的眸光,文询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说的这些都是最初的情况,现在,你姥爷除了做木雕之外,还会和村里的张大爷下下棋,你舅娘每日都会领着虎子去云家学习认字。”
“至于你娘和你姐,是每日刺绣不假,但她们也时常会去参加花宴或是姑娘们的聚会。”
“花宴?!”
第一次听到这种新奇的字眼,钟锦绣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看向看向在厨房帮忙的大姐,完全想象不出大姐去赏花是个什么情景。
“哪里来的花宴?我怎么不知道!”
对于侄女的诧异,文询毫不意外,又指了指秦书涵和文瑛。
“所以,你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秦书涵与你娘亲是何时熟稔呢?”
呆愣的望着在家里忙忙碌碌地人,钟锦绣头一遭觉得受到了重击,曾经熟悉的家人,现在竟然觉得有些陌生。
不忍看到侄女这个样子,文询摇了摇头。
“每次绣娘来学习技艺的时候,秦二掌柜总会一并前来,对刺绣这方面两人很有话聊,时常聊着聊着就天色已晚,秦二掌柜便留在咱家吃饭。”
“好多次?”
“好多次。”
钟锦绣猛地窜了起来,拔高了嗓音,“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一声低吼,引来了众人疑惑的视线。
文询一把将人扯到楼上,警告的望着她,“你鬼吼鬼叫什么,别将人再给吓着了。”
“不是,他与我娘亲走的那样近,万一传出什么闲话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钟锦绣可不是着急的嘛。
瞧见她的着急,文询挑了挑眉梢,“你好像,不怎么喜欢秦二掌柜?”
“不是不喜欢,他,他……”钟锦绣抿了抿唇,气急败坏的道:“那人是云家掌柜的!云振逸那个人心眼贼多,他教出来的人,能是个什么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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