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勾苦笑着挠挠头,“大伯,咱们还是用膳去吧。”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话为妙,要不然很容易引火烧身的,这是云勾长久以来的经验。
在大伯和爹之间,他们几个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不是爹的冷漠就是大伯的整蛊,他们是真的受不了啊。
似是看出了他的为难,云振逸潇洒的挥一挥衣袖,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
“哼,不愧是父子俩,一样的滑头。”
这回云勾就更不敢说话了,只能是苦笑着站在一边。
大伯这次是打定主意要和爹对着干就是了,不过,他也清楚,大伯和爹只是市场闹着玩,但是这种玩牵扯到小孩子,就不是那么好玩了啊!
“走了,用膳去。”
眼瞅着小家伙露出一副求放过的表情,云振逸这才适时的收手,转身离开。
可不能把人给吓跑了,万一以后的偌大的云家没有人继承怎么办?云勾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适合扛担子的人呢!
望见大伯唇畔的笑容,云勾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每次看到大伯露出这样的笑容,他总是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处理了一天的事务,云意寒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回到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的去了竹屋。
以往来到竹屋的时候,他总是能感受到这里充满了温馨,因为这里是只属于两个人的地方,但是今日少了女主人的味道,就觉得像是少了些什么东西似的。
在房中坐了一会儿,将后院的东西收了,云意寒便离开了,耐心等着它的女主人回来。
今天兄弟两个去了锦绣坊,去看看从江南运来的丝绸。
云意寒刚下了马车,在看到走进锦绣坊的人时,眸光微微闪烁,随后下车的云振逸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疑惑。
“你看什么呢?”
淡淡瞥了他一眼,云意寒看向锦绣坊,“方才我看到钟锦玉进去了。”
想了想,他也并不意外,“锦绣离开之前将铺子交给了锦玉打理,她来这里只怕是为了挑选料子的吧?”
云意寒的话让云振逸沉思片刻,“钟锦绣敢将铺子交给没有经验的钟锦玉,还当真是大胆啊。”
“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锦绣坊,走到后院正巧看到正在挑选布料的钟锦玉,她身边坐着的是严华,两人靠在一起,指着各种各样布料谈论着。
只是两人之间的距离有点进,肩膀碰在一起,看起来很是亲密无间,而且钟锦玉的神态很是认真。
“丝绸因为地域不同也是有所区别的,就如同苏绣和绗绣有所不同,所以,从纹路仔细辨别的话,都能发现其中的门道。”
将两块布料从中抽出,严华顺着它们的纹路理下来。
“比如这是斜纹的,而这就是横纹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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