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要除草的时候,不能让杂草抢了药材的养分。
去田里的时候,正好让小六把大舅带回来的一些东西分给长工,有好东西当然要懂得分享才是。
坐在草棚里吃着寒瓜歇息的钟锦绣,看着一片生长旺盛的药田,很是高兴,很是期待丰收的景象。
“喂,你知道文家怎么走吗?”
正吃着瓜,钟锦绣有人问路,抬头望了一眼眼前的人。
用扇子遮挡阳光,萧谨言显得有些不耐烦,当看到坐在草棚里是个黢黑的丫头,眼里有着鄙夷的神色。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对方回答,萧谨言说话有些烦躁。
“我在问你话,没听到吗?”
被太阳晒的难受,萧谨言走进草棚里,不停挥着扇子去去热气,炎热的天气让他显得有些暴躁。
跟着云振逸来到云家,萧谨言始终惦记着瓜的事儿,就找人问了问,才知道那寒瓜是来自当地一户人家文家,想着到处走一走。
谁知道绕了一大圈也没找打那个文家,眼下总算能找个人问路了。
静静打量着眼前衣着华贵的人,钟锦绣将他眼底的鄙夷看的一清二楚,再看看腰间的玉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又是个不知道打哪来的纨绔子弟。
对于这样的人,钟锦绣向来没好感,直接将人漠视,坐在草堆上静静吃着瓜。
看到她手里捧着鲜红欲滴的寒瓜,萧谨言顿时双眼一亮,一把收起手里的扇子,颇为兴奋的看着钟锦绣。
“这瓜你是从哪里来的?!”
高调的声音教钟锦绣微微蹙眉,瞥了一眼又继续吃瓜,表明了是要忽略到底了。
见她只是看了一眼又继续低头吃瓜,萧谨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握紧折扇,挺直腰杆,摆出了高傲的姿态望着她。
“我在问你话,你没听到吗?”
声音实在是高的受不了,钟锦绣才放下手里的瓜,没好气看了他一眼。
“我耳朵又没聋,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听到钟锦绣不耐烦的口气,萧谨言不由挑起眉梢,冷笑两声,“当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年纪小小就口出恶言。”
这话钟锦绣可不爱听了,翻着白眼,直接将手里的瓜皮扔向他的脚边。
萧谨言急忙后退,这一退正好退出了草棚,炙热的阳光又照了下来。
“我是刁民,那你别在刁民的地盘上乘凉啊。”
“你……”
萧谨言被气得不轻,但在看到她桀骜不驯的目光时,硬生生将怒火压了下来,折扇不停点着她。
“好男不跟女斗,我问你,你手里的瓜是从哪儿来的?去文家又怎么走。”
颐指气使的姿态教钟锦绣冷嗤一声,吃了最后一口瓜径自起身,直接扛起锄头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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