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此事与二弟脱不了干系,这才将人锁到了庄子上,就等大少二爷前来问罪。”
听到他的话,云意寒却是冷笑一声。
“你是怕此事闹大,伤及了振国侯府的名声吧?”
自己的意图被拆穿,萧谨言只能是尴尬的笑着,不敢再多言。
不管怎样,此事终究是与振国侯府撇不清关系了,谁让萧慎行是他的二弟呢?
路越走越偏,钟锦绣提高了警惕,警戒的看向四周。
看到她的警惕,萧谨言苦笑一声,“二弟连累了我们振国侯府一家子,甚至于通敌卖国,我没理由包庇他,现在已将人锁在地牢里了。”
前往庄子养病是他给外人的一个由头罢了,为的是将萧慎行软禁起来,询问其背后的主使是谁。
幸好此番钟锦绣和云华没事,要不然,萧谨言很难想象,京城此后还会不会有振国侯府一门了,说到底,这一切都是萧慎行害得。
绕过后院来到一处假山钱,萧谨言转动着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就见假山缓缓移开,露出一条通往底下的隧道。
一jinru里面就传来一阵潮湿的味道,走到尽头时,看到地上摆放着各种刑具,而萧慎行就被绑在了凳子上。
他口中被塞着一块布,身上的衣服也被鞭子给抽烂了,潇洒风光早已不复存在,此时狼狈的他让人难以想象会是曾经嚣张跋扈的振国侯府萧二爷。
看到来人是云意寒,萧慎行呆愣片刻,随即看向后面的萧谨言,奋力挣扎着,嘴里呜咽着不知在说过什么。
见他如此,钟锦绣上前拔出他嘴里的碎步,凌厉眸光居高临下的看向他。
“你就是萧慎行?”
“你是谁?一个贱人也敢来跟本公子搭话,滚!”
虽被捆起来折磨了好一通,但萧慎行仍旧自视甚高,认为自己可以逃出生天。
大理寺都关不住他,更何况是这小小的庄子了。
强大的气场铺天盖地而去,没等萧慎行痛快完嘴,一声杀猪似的叫声拔地而起,穿透了人的耳膜。
只见一把匕首没入他的肩头,潺潺鲜血顺着肩膀流下来,萧慎行痛到不行,想要挣扎奈何被捆住了,只能是张着嘴巴发出嘶吼。
看也不看手上的血迹,冷寂双眸只盯着在凳子上不住哀嚎的萧慎行,强大的气场压迫着周围的一切。
“我的女人,不是你能随便侮辱的。”
冷厉的嗓音让萧慎行狠狠打了个冷颤,艰难的抬头望着云意寒和钟锦绣,咬紧牙关,眼里迸发出阵阵愤恨。
“我与二爷您无冤无仇,为何要伤我。”
“若无缘由,我自不会伤你。”凉淡的眼眸寒气逼人,“但你的人,差点害死锦绣母女,这笔账,萧二爷,咱们是该好好算一算。”
“你的女人和孩子……”
萧慎行艰难的说着话,只觉得肩头传来钻心的疼痛,额上布满了一层冷汗。
“你们云家在京城声名显赫,无人敢招惹,我又怎敢找云家的麻烦,只怕二爷,找错了人吧?”
都说云家与那位有关,但凡与朝廷有关的人,有谁会不要命的对上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