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站在旁边发呆,厨子不耐烦地赶人。
“好了,没事的话你就赶紧走,我们还得料理东西,你站在这里可真是碍事。”
一进入大厅,钟锦绣就笑着朝李老抱拳拱了拱手,“昨天真是多谢李老的捧场,要不然,诸位掌柜又岂会给我这个小丫头面子,认真的谈事亲。”
望见谦逊有礼的钟锦绣,李老笑着捋了捋胡须,转而看向身旁的位置。
“二姑娘客气了,如果你没有能力的话,老夫可不会给你面子。”
说话之间,李老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秋茗,“这位是……”
望见秋茗,钟锦绣笑着退到一旁,笑着介绍着,“这位是秋茗秋先生,医术不错,而且曾游历各地对各种病症均有所涉猎,所以,今日特来让先生过来给李老请平安脉。”
上下瞄着举止有礼的秋茗,李老眼底掠过一道精光。
“能够让二姑娘看重的人,必然是有真才实学,秋先生年纪轻轻就能游历天下,可见心智比常人还要坚定。”
秋茗弯腰一笑,“李老说笑了,只是为医者总是要多走走多看看,才能够领会更多的医理,我也只是做了一个医者应尽的本事罢了。”
寒暄了两句,李老就让秋茗把脉了。
李老虽然不是讳疾忌医的人,但老人对医者心底多少都有些抵触,而能爽快的让秋茗把脉,实在是这几日他也觉得身子不不舒适,倒不如做个顺手人情。
把脉之后秋茗笑着收手,“李老不必担忧,您只是这段时间肝火旺盛,等我开个方子,您的症状就会好上很多,另外,平时要少动怒,处事要平和。”
想到家里的那些破烂事,李老就忍不住的头疼。
“我也想过平和的日子,只是子孙不孝,想平静度日也没法子。”
人人都说老了是享福的时候,可是李老到老了的时候,才真正体会什么叫大动肝火的滋味,想李老在商场上一切顺遂,但一碰到家里的事情,脑子就有些糊涂。
加上李老年轻时只顾着操持家业,对几个儿子少有管教,都是夫人打理后院,可他的夫人却是个宠溺孩子的。
后来几个儿子在他的棍棒下也算是收敛了不少,可说起那几个孙儿来,顿时觉得头疼不堪,人老了就不想管那么多,谁知道那几个孙子是越发的不着调,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真可谓是败家子的代表。
李老的家事大家伙多多少少都有所耳闻,但看老人家愁容满面的样子,钟锦绣挑了挑眉梢。
看来,那几个儿孙的问题还不小。
就在秋茗写方子的时候,忽然一个身着锦服浑身酒气的男子摇摇晃晃走进了大厅,看起来相貌堂堂倒是有几分书生气,奈何身上脂粉味太重,让钟锦绣想到了绣花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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