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明华看着王西京:
“你现在担任着国画院院长职务,还是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美协中国画艺委会委员、中国画学会副会长、西北大学、云南大学、西安美术学院客座教授.你这么多职务忙的过来吗?”
“嗨我马上就要辞掉国画院院长职务,这马上就要退休了嘛,提前让位。”
王西京一笑说道:“至于什么理事、委员、副会长、教授.那都是虚的,你不是也担任着各种理事、委员、教授吗?!”
这倒也是,除了秦省作协副主席这个职位,自己还担任着国家作协主席团委员、散文学会理事、西北大学文学院客座教授、兰州大学文学院客座教授,后来又多了个编剧协会副会长职务。
这不,中国书法家协会还邀请自己入会还说要给个副会长职务,方明华赶忙婉拒。
书法只是自己业余爱好,根本谈不上书法家二字。
再说了,书协最后被一帮人搞的乌烟瘴气,自己还是少掺和为妙。
看到方明华沉吟,王西京又说道:“明华,我负责美术馆的日常工作,并不是图什么名利.工资我一分钱不要,我就是喜欢书画,特别是你收藏的这一批国画,每天看到我都心满意足。”
听到这话,方明华也说道:“那行,等美术馆建成之后,你担任常务副馆长,负责美术馆的日常工作。”
“呵呵,太好了,退休之后终于有事可干了。”王西京闻言大喜。
两人又聊了会,王西京就告辞离开。
等他走后,宋棠棠才才说道:“王西京这个人,自己精通书画,而且经营也有一套,他担任国画院院长这几年,国画院搞的风生水起,原本是个清水衙门的事业单位,竟然也富得流油.让他负责美术馆的日常运营,确实是个非常合适的人选。”
方明华点点头。
将要成立的美术馆不仅仅是展览自己的珍藏的书画作品,还有学术研讨、美学教育、商务交流等功能,需要一个多面手,王西京无疑是合格的。
2004年就这么悄悄过去,这一年方明华没有动笔写什么文字。
但这一年,国内文坛虽然算不上文学的丰收年,但也出了一些优秀的文学作品:
格非的《人面桃花》,我们重新领会了语言和梦想的清脆质地。
北村的《愤怒》,这部以罕见的力度,探讨了在当代社会坚硬的现实下所隐藏的巨大悲剧———弱势者的生存困境。
另外两部,分别是李洱的《石榴树上结樱桃》和陈希我的《抓痒》。这两部长篇,一部幽默、现实,一部尖锐、阴郁,但都触及到了当代人的某种精神痼疾———《石榴树上结樱桃》书写了中国乡村社会的根本困境:一种无法救治的权力癖和精神阴冷,造就了基层中国的破败景象
《抓痒》则以变态喻示常态的匮乏,以反常呈现正常的尴尬,把卑微黑暗的经验推向一种极致———在陈希我的审视下,生活获得了存在的重量
除了长篇之外,高水平的中篇异军突起,北北、陈应松、须一瓜、荆歌、映川、晓航、王松、津子围等作家的中篇,都有上乘之作。
在一个非文学的时代,仍有优秀的作家平静地潜心于文学,这是一件幸事。
这是著名文学评论家雷达和白烨的一次文学探访录,发表在《光明日报》的网站上。
方明华很喜欢看雷达每年在岁末对中国文坛的点评,正如他说的:“在时尚化、欲望化比较风行的情势下,我更珍视精神探索性强的作品。”
今年春节比较晚,2月8号才是除夕,春节过后,正月十五元宵节过完才能说年全部过完,已经是2月24日。
经过紧张的准备后,西京美术馆奠基仪式准时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