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炮仗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哎呀，那只是我刚刚卖掉农村的地，来城里的时候，和姜清霞她爸爸的一次约定，好像是玩笑。那时候，我做烟花爆竹发了财，买了地——”

柯珂珂打断父亲的话，语气坚定：“总得讲信用吧。”

柯炮仗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我看啊，这女子无才便是德说的对啊，看看你妈妈，不认识字，多贤惠啊。看看这姜清霞，大学私塾生，会英文，还会开车，打弩，骑马，还会写文章，哎呀，太有才了。”

柯珂珂反驳道：“这不是好事吗？”

柯炮仗叹了口气：“这样的人，咱们家怎能养得起啊，她一天的开销是多少？恐怕够咱们家一个月的开销吧。”

柯珂珂笑了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人家是独生女，家里有家财万贯，要你发愁啊。”

柯炮仗瞪了儿子一眼：“我知道，你看中的是人家的财产。”

柯珂珂收起了笑容，他的眼神变得认真：“我看中的是她的人。”

柯炮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她人也的确漂亮。”

柯珂珂点了点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那不就得了，你还不赞成什么呢？”

柯炮仗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转向了窗外，夜色中的街道显得格外宁静。他知道，儿子的心已经飞向了那个才华横溢的女子，而他，作为一个父亲，只能默默地支持。

屋内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柯炮仗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我不赞成她每天招摇过市，疯疯癫癫，到处骑马吃喝玩乐，像什么样子吗。不行，不许理睬她了，还掺和人家什么案子，你们啊，早晚会让人家五马分尸，身首异处。”

柯珂珂听到父亲的话，心里有些不服，他反驳道：“干什么说的那么狠啊？壁上挂鬼星——鬼话（画），蝙蝠看太阳——颠倒黑白；傻了眼。”

柯炮仗的脸色一沉，他狠狠地打了柯珂珂一拐棍：“怎么跟你爸爸说话呢？”

柯珂珂揉着被打的地方，嘴里嘟囔着：“壁上挂鬼星——鬼话（画）——蝙蝠看太阳——颠倒黑白；傻了眼。”

柯炮仗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你不大懂这世道，那些人，咱们惹得起吗？”

柯珂珂的好奇心被激发了，他追问道：“难道，你们知道谁作案了？”

柯炮仗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低沉：“哎呀，粘罕，全国都大名鼎鼎的将军，他都敢杀，那是一般人吗？还什么家人，保镖，怎么可能？”

柯珂珂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那，您说是谁杀害了他啊？”

柯炮仗摆了摆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总而言之，我不赞成你掺和什么案件的事情，特别是不能掺和那个大人物粘罕的被害案件，明白吗？”

柯珂珂有些不甘心，他辩解道：“我——不是二仵作吗？”

柯炮仗瞪了儿子一眼：“你这二仵作啊，就是大仵作的障眼法，千万别自己你自己当回事。”

柯珂珂有些不服气：“你是要我当不出芽的谷子——坏种；孬种是不是？”

柯炮仗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我是要你装傻充愣，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