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姜清霞和锦衣卫小校万基坐在一间僻静的酒馆角落，两人低声交谈，酒杯轻碰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小校万基皱着眉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这粘罕到底是谁杀的呢？奇怪。”

姜清霞抿了一口酒，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不会是咱们锦衣卫干的吧？”

万基摇了摇头，他的表情显得有些严肃：“不会，派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阻止粘罕出任中原王的首领吗？为什么还要杀粘罕？”

姜清霞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就是干的？”

万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知道，我问过将军，他也急切希望知道到底是谁杀死了粘罕。”

姜清霞轻轻叹了口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也许是粘罕的兄弟们干的，他们的老单于死了，他们的兄弟们纷纷登台，要各种权力，他们嫉妒粘罕占据的中原，要粘罕将中原美女和金银财宝全部运往北番，遭到粘罕拒绝。”

万基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认同：“是啊，现在，中原遍地是北番武士和细作。”

姜清霞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咱们的武士和细作呢？在哪里？为什么轻易被北番打败？”

万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这个问题，我也在思考。我们的武士和细作，似乎在这场斗争中失去了方向。”

姜清霞的眼中闪过一丝决心：“我们需要找出真相，不能让北番的阴谋得逞。”

万基点了点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对，我们需要行动。”

两人决定分头行动，姜清霞将继续深入调查粘罕的死因，而万基则将秘密联络锦衣卫的其他成员，收集情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姜清霞开始秘密地调查粘罕的兄弟们，她发现他们中的一些人确实有着强烈的动机和机会。她也开始注意到，北番的武士和细作在中原的活动越来越频繁，他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