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臭小子，能不能快点。”

老爷子不停地看着表，一个劲地催回房换衣服的两个孙子。

终于两人都换好衣服出来了。

“我不是给你们准备了衣服吗？新年除了一个新之外，还要遵守传统——”

“爷爷，你别说笑了，件大红的古装，我要是穿上身，人家还以为我结婚呢？爷爷，你自己穿着就好，我跟哥哥这样挺好的。”

一路上老爷子不停地念叨，乔霖灏一声不吭，他在想墓地里炸弹的事，乔霖涵则在想着另一个妹妹。

快到湖墅的时候，乔霖涵收到了乔霖岚的信息。

“小哥，今晚在哪过除夕？”

明明有很多话要问的，但是面对妹妹发来的这条信息却不知道如何回。

不管说在家还是在墨家对岚岚来说都是伤害。

乔家，也是她的家，她现在却是有家不能回，如果说是墨家，只怕她会更伤心，她一直以墨熠燊未婚妻的身份自居，如果……

“不知道，一会跟着哥，你呢？今晚在哪吃年饭？”

面对妹妹一再的问话，乔霖涵犹豫了半晌，终于回了句。

“在公司啊，我们已经叫了外卖，今天是除夕，对我们来说也是个好日子，公司才成立不久，今天晚上，我亲自直播。”

“岚岚，大过年的，谁看直播时，要不……”

要不后面，他不知道打什么，好在乔霖岚那边并没有太在意。

“就因为大过年的，才会有人看啊，一会我们去直播烟花秀，要不……”

乔霖岚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也是打‘要不’，不过她在后面打了一串省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