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
符琴琴和夏初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你说,她要是告诉陈洛怎么办?”符琴琴忧心忡忡,眼周都乌了:“我还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原来她什么都明白。”
“唉。”夏初雪深深叹了口气:“怪我们,太自以为是了。”
“嗯~”女人似痛似哭的嗯哼声在寂静的夜里突然响了起来。
声音很大,隔着墙壁,仍让两人听得清楚。
几乎是下意识的,两人翻身坐起,目瞪口呆的看着墙壁。
这种声音……一墙之隔……
两人飞速下床,用耳朵贴上门边。
隐隐能听见女孩嗓音带着哭腔:“洛哥哥,好痛。”
苏盼月捂着脚,痛得眼睛都泛起泪花:“这个床……怎么会突然坏了。”
只见女孩纤细的脚踝高高肿起,呈现馒头的形状。
床腿裂了一条缝,左下角的支撑的床角因为裂开直接往外凸出一截。苏盼月一时不察,撞了上去。
陈洛翻身下床,心疼的捂着女孩的脚,“小月,乖,我给你找药酒。”
“好。”
陈洛蹲在地上,手上抹好药酒,细致的涂抹在她的脚腕上。
“嘶。”苏盼月痛得想收回去,被陈洛紧紧的按着腿,“乖,忍忍。”
苏盼月咬着唇:“洛哥哥,轻点。”
符琴琴:!!
夏初雪:!!!
两双美眸在空中交汇,升起浓浓的不可置信和震惊,以及发自心底的心痛。
什么轻点?她们在里面做什么?
“啊,洛哥哥!”
又是一声略高的呼声,穿透力很强。落在两人耳中,听得清清楚楚。
“再忍忍,就快好了。”
什么鬼?
不会是正在进去吧?
符琴琴脸又红又白,看着门口,各种情绪交错,像被雷劈了一样,精神颓靡。
夏初雪拉着她回到主卧。
“夏姐……”符琴琴有些委屈,“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做这种事情。”
“要是有了孩子,咱们不就彻底出局了吗!”
“这……说不定不是在干那种事情。”夏初雪咬牙,自欺欺人:“我们再听听,如果没声音的话,就是我们刚刚听错了。”
吱吱吱。
剧烈的晃动声响起起来。
木质大床的晃动声不断响着,彰显着床板正在经历着什么……
这一下,两人彻底睡不着觉。
第二天。
苏盼月扶着墙走出次卧,看见符琴琴两人的黑眼圈,轻轻皱起眉。
“你们这是怎么了?”
符琴琴盯着她的脚腕,语气沉沉,泛着几分诡异:“痛吗?”
以为她在阴阳,苏盼月抬起一双美眸:“要不你来试试。”
突然撞到脚,不仅被撞肿还扭到了,擦了药也还有细密的疼痛,加上昨晚又痛又没休息好,神情看上去十分疲惫。
只是,苏盼月搞不明白。她都这幅状态了,这两个人怎么还一脸敌视?
试试?
两个字,无异于点燃炸药的火光。
符琴琴和夏初雪一脸憋屈的看着苏盼月,眼神愤愤。
要是能换的话,她们当然想来试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