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卿看着面前一对活宝，嘴角一抽，看向姬玉壶，“五娘喝高了，我等下带她回去——今日实在有些失礼了。”

“你非要跟我这样客气么？”姬玉壶带着一抹幽怨看着沈云卿，“子都，莫要跟我生分，好不好？”

她往沈云卿身边靠了靠，身子微微前倾，带着明显的央求。

“玉壶，你多心了，”沈云卿收回目光，转向苏伽罗，“五娘性子率真，是个好相处的，我希望你以后和她多走动一些，省的自己在京城孤单……”

姬玉壶垂了眼眸，低声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听你的……”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看两人闹地差不多，沈云卿起身对姬玉壶道：“你身子弱，中午休息一会儿吧，我先带五娘回去，改日再来看你。”

姬玉壶微微垂首，点点头，“子都，我是不是很麻烦？”

“没有，你哪里麻烦了？快莫要乱想，”沈云卿修眉轻轻蹙了蹙，顿了顿，将苏伽罗拉起来，半抱半拉地揽住她的腰，又对姬玉壶道，“玉壶，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妹妹。”

说完，看了一眼还在大力跳跃的欧阳长明，转身缓步走了出来。

苏伽罗现在已经彻底醉酒了，她脚步踉跄，在沈云卿的牵引下往出走着。

“世子爷……我跟你说……我明天一定去抓几个僵尸来治治他……我要他好看……”

“好，你能一直记得就行……”沈云卿温柔地低语，配合着她的胡言乱语。

姬玉壶跟着出来，一直看着他们上了马车，走出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