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不知道棠晚有没有去过隔壁。

“你是想说，如果交往了，他是第一的学霸，我是这么差的学渣，不太像是走在一起的人吧。”棠晚原本并不在乎什么成绩。

可现在，她当真有一种，她没有任何地方能够站在他身边的平等感。

“也不是这么说啊，就是好奇，嘿嘿，lùn tán有一些无聊人士总在聊你们俩，还说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算不算是我们和隔壁学校联姻。”

“……”棠晚被这个词雷到了。

午餐过后，言执发微信问她下午几节课。

棠晚想起自己连放周末的作业都是奴役他来做，他虽然从不说什么，可棠晚拿着自己的试卷的时候，真的有一种很心虚的感觉。

棠晚：“两节……”

言执：“好，放学我在校门口等你，记得穿厚点，今天很冷。”

十月底，温度降的特别快，棠晚已经穿上了毛衣。

棠晚：“听说你这次月考在你们学校，又是第一？”

而且，总分比她们学校还要高几十分。

言执：“主要是我学第二遍了。”

你就不要谦虚了吧？

棠晚趴在桌子上有些心烦，她头一次有种焦虑感，为自己的将来，为自己和他在一起的不真实感。

一个是贵族学校的天之骄子，家世、成绩、外貌，无一不是顶尖。

一个是垃圾学校的学渣，除了外貌尚可，她似乎是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