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村的地都是按照家族来划分的,所以白大伯的地和白亦家的地都是挨着的。他现在一想到白爸爸两口子当时一听到这消息的脸色,当真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本来这件事要是安安静静的过去,两家人关起门来私底下解决也不算太大的事。结果白玉江的母亲陈素芬一听说“玉江和白亦打起来了,听说两人都受了处分呢。”,也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就开始囔囔骂起了白亦,说她是害人精、谎话精,专门投胎来克她家玉江的。
陈素芬刚开始囔囔几句,白大伯立马训斥道:“闭嘴!你自己生的儿子什么样心里没数吗?”
结果就是这一句,让陈素芬开始控制不住的当场撒泼了。
白大伯看到她直接坐在地里假哭的哀嚎,气得作势就要打她。但是因为陈素芬的动静早已一直观察这边的人劝住了他。
这不,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时候开始算账了。
而这笔账,也算是白亦意外的收获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大伯便压着白玉江过来给白亦姐弟两道歉,看着白玉江身上的新伤口,翻着白眼嘟囔着一句听不清道歉的话,白亦只是认真的对她大伯说道:“大伯,堂哥的道歉其实没用,因为我总不能欺负回去,这不,我胳膊上的这些伤口都还在呢。”
白亦给他360°的展示了胳膊上的淤青。那些淤青过了一夜,而且还上了紫药水,看起来十分可怕。
白大山:“大伯知道你委屈,所以……”
白亦:“所以您只要能保证,我这次能考上双百,他就不能再欺负我和我弟,无论是口头上的辱骂还是打架这种有实质性身体伤害的动作,或者是挑唆别人欺负我们。可以吧?”
白大伯面上一热,他抬头看到白亦父母面上都一副要吃了白玉江的样子,叹气道:“大伯向你保证,他要是再欺负你们,我一定打断他的腿。”
“嗯呐。”白亦一听,孩子气的笑了起来,“谢谢大伯。”希望你到时候能说到做到。
临走前,白大伯好说歹说,才用一句“白亦身上的那些伤好歹得补补”让白爸爸收下了他拎过来的两只老母鸡。
如果忽略白玉江流着口水的盯着那两只老母鸡,转头还用口型威胁着白亦的话,那这场面可以说得上是十分友爱了。
之后几天,白亦就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忙碌了起来。为了让爸妈减少点焦虑和压力,她还特意找小白拿了几套卷子做,让他们看到自己全做对后才被允许继续做晚饭。
至于洗碗等一切琐事,一概被白妈妈包揽了。
如果不是白亦的手艺好得让白妈妈都不忍心放弃,如果不是做晚饭就只是耗费个一二十分钟,她其实都是不许白亦做饭的。
时间一晃,终于到了七月初的周五模拟考。
白亦一想到自己为了让小豆丁答应今天不跟着去学校,就在昨晚上给他画了近十张可涂色的画时,还觉得这种被依赖撒娇的感觉真棒。
去学校途中,白亦碰到了白兰花和她哥白志远。
打完招呼后,白志远便走在两人身后,除了眼睛一直盯着白亦,耳朵有些发红,看着倒是跟保镖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