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安没有否认：“是。”

褚子玉的心中一阵刺痛，但还是咬牙问道：“为什么？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谢凌安沉默了一瞬，缓缓说道：“你知道你不是他们亲生儿子吗？”

褚子玉愣住了，他没想到谢凌安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轻声说道。

“我早就知道了，准确的来说，在15年前，我就知道了。”

“他们在书房争吵，一时之间没注意到在书房里睡着的我。”

“但是，凌安，我真的很爱他们，哪怕他们并不爱我。”

沉默半晌。

听到谢凌安接着说道：“我会停手的，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从褚家搬出来。”

褚子玉犹豫片刻，随即答应道。

“好。”

谢凌安眸光闪烁，似乎是没想到前世一直没完成的事情就这么轻易的完成，让他觉得神情有些恍惚。

而此时在病房门外，殷乐倚靠在墙上，眼神复杂地望着病房门。

他对褚母的话，第一时间感觉的其实是荒谬，自己怎么会是他的儿子，但是想到这个陌生女人对自己一直很友好的态度，又开始犹豫不定。

他本来是想敲门进去的，但是透过房门，听到了褚子玉的声音，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