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没有伤到，只是觉得最近总是犯困，还头晕目眩，刚才走进来之后感觉晕的更严重了，冒昧问一下你们这里是不是用了熏香？”

大夫看了看旁边摆放的铜制香炉，“此香名为乌沉香，能够除秽消灾，至今无人晕此香，姑娘你伸手。”

“……”林楠伸出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则是捂着脑袋，看上去晕的很，她低下头的瞬间，余光瞥到了屏风后面。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许多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的病患，手上都扎满了针，有些人的头上也扎了针。

那些正在抓药的还没有扎针，但个个都是往那片扎针区域走的。

趁着大夫还在给她把脉，她懒洋洋的问了一句，“你们这里是针灸铺子吗？”

“非也非也，我们是针灸医馆。”

“有什么区别吗？”

“铺子只针灸，不看病，医馆可不一样，看病抓药治病就全包了呀！”那老大夫解释着，眉头却越皱越紧。

“姑娘啊……”

老大夫枯槁的手搭在她的脉上，细瘦的手指如同动物的爪子竟带着点尖锐，就好似掐住了她的整只手臂。

浑浊的眼球滚动了两下，林楠看见他微张着嘴，一脸的欲言又止。

老大夫松开了她的胳膊。

他抓起了旁边摆放的纸，将已经开了叉的毛笔舔了两下，然后沾上有些干涸的墨水，叹了口气。

“我……情况很严重？”林楠不禁心里一个咯噔，忍不住开了口问道。

但老大夫没有回答，而是抬眼看了她一下，摇了摇头又低下，在纸上开始写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