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你……传闻你喜欢那个幽族，是真的吗？”

林楠一顿，她没有回答。

然后又听见他问：“亦或者，你看上了你们府里的那个药师？”

林楠有些无语还有些想笑。

“怎么，回答不上来？两个都有？”

这题目，她确实不太擅长。

“你问这些，是以什么名义？”她沉默良久，反问了一句，“或者，你是替谁问的？”

如果是替外面的大众，那她不是很想去解释了，没什么必要，只会越描越黑。

如果是替他自己，那还是算了吧。

“怎么，问不得？”

“你连我的事情都掌握的这么清楚，总也得让我了解你一些才算公平吧？你先前，可不是这样的。”

行行行，又提起那茬了。

“问得，怎么问不得，就是我说实话，你又未必相信，我先前早就承认过，小陌尘跟我之间呢，是恩情，卜闻这边呢，他确实长的好看，更重要的是忠义，所以应该算是欣赏之情？”

洛星渊立刻抓住重点：“中意（忠义）？”

“你果然中意他！”

“……”

什么鬼？

如果一定要形容她现在的表情，那应该是黑人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