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没做什么。”林七夜对上洛基的目光竟然有一瞬间的心虚,太惨了,还是别刺激他了。
“说,你来我昆仑墟所为何事。”王母娘娘轻移了两步,走到洛基面前,俯视着他。
两个人一个雍容华贵,一个狼狈不堪。
“想知道,我就不告诉你。”洛基缓缓的坐直了身子,直视着王母娘娘。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母娘娘本想给他点教训。
林七夜见状直接大声喊道,“海绵宝宝,我们一起去抓水母吧。”
暗号正确。
洛基再次陷入了癫狂状态,躺在地上流口水。
王母娘娘略带嫌弃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洛基,伸出手轻轻一点,一道灵光飞入洛基的脑海中。
再次睁眼,已经恢复了正常,“今日,算我失策,来日我们再...........”
话还没说完,洛基一掌拍向脑门,准备自裁,但还没等他的手掌碰到脑袋,王母娘娘头上的金簪,发出了耀眼的金光,拦住了他手上的动作。
“怎么?想用这种办法逃离吗?”王母娘娘轻哼一声。
就在这时,洛基见一计不成,立刻改变策略。他的灵魂迅速从冷轩的身体里挣脱出来,而失去了洛基灵魂支撑的冷轩,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量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根面条,毫无力气地瘫软着。
王母娘娘则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又看到了旁边刚刚爬起来的 司小南,拔出金簪轻轻地在她面前就一划,一道银河凭空出现,将两个人隔开,困在一处空间中。
“这两个人我暂且将他们关在鹊桥,等剑阵大开,神剑淬炼完毕,我再提审二人。”王母娘娘轻轻的将簪子重新插回发髻中。
“娘娘,可否在最后留着二人一条性命?”
王母娘娘看着二人的脸庞,沉默了片刻,颔首同意。
“谢娘娘恩典。”
两个人跟在王母娘娘后面,“娘娘,我们先前看到的剑不已经锻造完成了吗?为何还要继续?”
“徒有其形,内在无情。”王母过了片刻才吐出了这8个字。
“没有情贯入的神剑,算不上一柄真正的神剑。”
“你们且随我来。”王母娘娘站在昆仑墟的最高处,看着空中的那轮青日,散发着温暖的光芒,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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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卿鱼静静地站立于帕米尔高原中央,眼神冷漠地凝视着前方,前几名新兵此刻已经晕倒在他的脚下。
他的目光越过这些新兵,望向远方,似乎在寻找什么。他敏锐地感觉到来自远方的灵气正在逐渐增强,那股强大的气息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期待。
安卿鱼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周围环境中的细微变化。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仿佛能够察觉到每一丝灵力的流动。
“啧!一个两个的都不回消息,真是不让人省心。”
李毅飞对于这个他死后还把他脑袋砍下来去解剖的人,心理还是有浓重的心理阴影的,小心翼翼的缩成一团蛇球,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对面这个活阎王一生气就把自己活剖了。
安卿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冷静而专注。他的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新兵身上,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叹了口气,抬起手来,无数藤蔓从四面八方升起编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为他们抵挡住了帕米尔高原上的冷风。
柚梨泷白正在费力地保持着游戏的平衡,他深知这场未来模拟对这群新兵的的重要性。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屏幕上,手指迅速而准确地操作着键盘和鼠标,希望能让新兵们在虚拟的战场上多坚持一会儿。
每一个决策都需要经过深思熟虑,每一次攻击都要精准无误。只有这样才能给新兵们更多的时间去适应战场的紧张氛围,提高他们的应变能力和战斗力。
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但他无暇顾及,全身心投入到游戏中。
他不断调整战术,引导新兵们避开敌人的陷阱,寻找最佳的进攻时机。
“小泷白,不要太多的干预他们,对他们没好处的。”关载的声音从游戏中钻了出来。
“我知道,但是七夜哥哥说了,只有他们多体验危险才能够激发属于他们的潜力,这样在未来的大战中,他们才能够活下来。”
柚梨泷白虽然和这群新兵的接触不多,只有草草的几面,跟他们稚嫩的脸庞,和明亮的眸子,像一团烈火在灼烧他的心,他不想让他们去送死,所以只能帮他们尽可能延长在游戏中的时间。
关在被左青从边防线换回来后,便得知了这个计划,他和柚梨泷白两个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达成了超高的默契度。
“喂,那边那个白毛傻子,你凭什么替别人做决定?”本场初绘没有睁开眼睛,依旧半跪在地上,手中的神乐铃依旧在随风响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引导的那些新兵,走入命运的分叉口。
“能力不够,意志不坚定,待在未来只会迷失。”
“可是这是他们的试炼,如果...........”柚梨泷白慌张的开口想要解释。
“那你能够看清他们的命运吗?”本场初绘直截了当的问道。
“不能。”柚梨泷白感受到本场初绘语气中的不悦,说话的声音也弱了三分。“我只能够感受到他们遇到危险了,但我连他们的危险是什么都看不清,只能........”
“只能给他们胡乱丢道具,让他们活下来对吗?”本场初绘原本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
“你干涉了属于他们的命运,那这份因果就是要落在你身上的,什么都不懂的臭孩子,还敢如此嚣张。”本场初绘 盯着柚梨泷白没好气的说到。
“因果?”作为大夏人的关在对这个词,十分敏感,瞬间就像被拔了毛的猫一样,炸了起来。
“这下麻烦可大了,如果因果不去干净的话,你未来的修行道路,可就难了。”关在感觉遇到了一个大麻烦,急得他在数码堆里,不停的翻滚,发出开水壶尖叫的声音。
“好了,闭嘴,没那么严重。”本场初绘受够了关在的开水壶尖叫,用小拇指抠了抠耳朵。“这份因果目前来说还是很微弱的,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