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两位老人家因为一天的劳累,已经觉得很疲惫,早早回房间休息了,柳凌言说要处理一些公务去了书房,杨夕雪也带海晴回房,让下人准备热水,淋浴更衣后,便让海晴退下休息,自己也早早上床睡觉了。
半夜,杨夕雪忽然被一股酸酸的感觉弄醒,他快快起来、穿鞋、披衣、出门,不一会儿便舒地走回来,经过房前庭院时,眼角瞄到一个人影,他转头看,见到是柳凌言,他自己一个人坐在石凳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月亮出神,眼里又是那难易察觉的悲伤,但不同的是多了一些笑意,看见他这个模样,杨夕雪忽然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突然想通了他今天的怪异情况,不知为何有一种揪心的感觉,杨夕雪慢慢走过去,轻手轻脚地坐到他旁边的石凳上,却还是被柳凌言发现。
柳凌言感觉到身边的动静,转头看,发现是杨夕雪,便道:「这么夜了,还不睡?」
杨夕雪直接说出原因道:「妾身内急,去了茅房,回来时,看到你就过来了,你在做什么?」
柳凌转回头,继续看月亮道:「没有,只是睡不着,出来坐坐。」说完就没再说话了。
杨夕雪看着他,忽然很纠结,他猜到柳凌言为什么会这样,但他不肯定,他想问清楚,却又不好问,因为他没这个资格,也没这个身份,可是他越看他这样,心里越不好受,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你、你喜欢的那个人是皇、皇上吗?」
柳凌言听后,眼睛猛然增大,瞳孔收缩,愣了愣,转头不自然地笑着问杨夕雪:「为什么这么觉呢?」
杨夕雪看到他的反应已经肯定自己猜对了,从刚才起心里的不适变得更加强烈,他强忍着道:「因为你表现得太明显了。」
其实柳凌言表现得一点都不明显,只是杨夕雪经常有意无意地留意柳凌言,发现了他的异常和结合了他之前说的话,才发现的,如果是别人,是不可能发现的。
柳凌言又愣了下,依然是那个不自然的笑道:「明显?,什么明显?」
杨夕雪摇了摇头表情认真地道:「不用藏了,妾身这段时间一直在你身旁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告别人,你也不用辛苦地藏着,告诉妾身,你也会好过一点。」
柳凌言收起笑容,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他,良久,久到杨夕雪觉得他不会说的时候,他出声了,他嘲笑了下,像是失败了一样道:「我还以为我一直隐藏得很好,原来也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他把头转回去,仍然是看着月亮,但再不是面无表情,他微微皱着眉,露出一个苦笑道:「我比他大三岁,因为聪慧被先帝恩典有幸陪皇上念书,其实我一点都聪慧,只是个只懂得念书的闷葫芦而已,而他是活泼可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