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乐在水藩国,一整天都觉得心神不安,陪着皇甫昕月吃完晚饭,就来到钱书染几人这边,
没想到一来,就听到了一个老男人在对着她的夫郎骂,没等她做出反应,
老男人身后的几名男子也阴阳怪气的嘲讽钱书染几人,说他们不要脸,只会做勾引人的事,
还让钱书染几人把他们的妻主交出来,否者要他们好看。
更有一位自称主君的男子,得意的向钱书染几人表示,他能代表珠姐儿,钱书染几人只能配做最低端的那种夫侍,
而且还是没有资格生下孩子的,因为他们怕钱书染几人肚子揣仔,污染了他们的名声。
身后男子纷纷附和,非常赞同开口说话的男子们。
季行乐在外听着他们一人一句诋毁的话,直道好家伙,这些人什么眼神?她的夫郎什么都会,又好看,竟然被他们说得一无是处?
没一会,里面又传来声音,是钱书染几人的随从,他们刚才跟在护卫身后,去教训对钱书染他们出言不逊的几名女子,
刚泄完气,正爽着呢!没想到又来了一群找茬的人,还把他们主子骂得一文不值,简直就是找死,
不顾三七二十一,几个随从跟着一群男子对骂了起来,他们阴阳怪气钱书染几人爱打扮,
随从们就说他们没有这些打扮的时间,和金钱,嘴上骂得狠,心里肯定嫉妒,甚至恨不得代替钱书染他们生活,
一群男子被戳破的心思,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梗着脖子死不承认,反驳有钱人家规矩多,
他们生活也不差,有吃有喝,自由自在。
随从又笑他们那么多人分享一个女人,一个月都不知道有没有排到他们,牛马更自由,天天往外跑,他们就跟牛马一样。
不管一群男子说什么,都能被随从他们淡定自如回怼得面红耳赤,
有几个男子仗着珠姐儿平时作恶多端,没人敢对他们怎么样,当即动手推了随从一把;
“你个小贱皮子,敢跟我顶嘴,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随从被推了一下,气得跳脚;
“你敢推我?你他爹的竟然敢推我?”
“推你怎么了,你还敢骂我,兄弟们!昔日的恩怨放一放,如今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先一致对外干他吖的!
如果谁敢躲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话,那往后的日子,可别我如今没有提醒你们...”
闻言,原本有几个不想掺合纷纷加入的战斗,随从几人深知打不赢他们,与他们推搡了一番,
便大叫护卫来帮忙,一群男子没几分钟,就被护卫们给打趴了,
整个院子都是男子的哭喊声;
“杀人啦!杀人啦!”
可惜现在天冷不说,还下着雪,压根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段出门,更不要说来救命了,
就连他们的老家主也都懒得搭理他们,早早躲在被窝里抱夫郎睡大觉了。
所以他们一群人被打得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护卫连老头子都没放过,朝着他就是一脚踢飞,随从们看了直拍手,一想到他嘴碎的时候,开口道;
“踢得好,这种倚老卖老的老不死,就应该揍一顿才行。”
老主君鬼哭狼嚎道;
“打人啦!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我可是老人家...”
“你都好意思找打了,我们怎么会不好意思成全呢?”
“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打我了?”
“没有吗?”
另一个随从附和道;
“有。”
闻言,老主君愤愤道;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随从们对视一眼,点点头,上前踹了老主君几脚,边踹边说;
“三番四次来找麻烦,惯的你们,不打就是来找打吗?要是不打你一顿,难解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