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衿搞不懂此话何意,勉励笑道,“学生跟随侍候瑄王殿下已久,沾染殿下一二分性情也是正常的。”
“你不必惊慌。”,皇帝说道,“朕这几个儿子里,老九最桀骜,也最听话,老九当初指明要你来做他的伴读,你父亲当初也是惊诧至极。”
皇帝话语中对李元杼很关注,裴衿无法去判断一个手握权势二十余年的皇帝心思如何。皇帝对他有好感,主要是因为他年纪轻,心思单纯,多加揣测皇帝心思反而有卖弄之嫌。
裴衿只按字面意思理解,前进一步回答说,“学生在成为瑄王爷伴读前,在法华寺礼佛时,与瑄王爷有过几面之缘。家中要我一心准备科举,所以未将名字报上去。”
算是解了皇帝的疑惑。法华寺与瑄王府相距近,他与李元杼年纪相近,偶然间有过几面之缘,说的过去。
裴衿有惊无险的经过了面圣的环节,等出了大殿后,缓缓抬起僵硬脖颈,眼睛对上春日暖阳,深吸一口气,心情渐渐归于平静。
“陛下。”,皇帝眼神对着裴衿的背影驻足一会,黄忠适时的提醒道,“又有学子交卷了,陛下要不要看一看。”
皇帝揉了揉眉眼,“算了朕有些累了,不看了,让他们都到太极殿等候吧。”
裴衿不出所料是新科状元。
户部尚书的儿子是新科状元,裴家借此张灯结彩,宴请宾客,裴衿悄悄拉着李元杼进入自己柳院。
“你在裴府就住在这里。”,李元杼打量着房屋内一切,“摆设倒是齐全,就是有点小。”
李元杼拉着裴衿的手心疼的说道,“玉儿,住我那里吧,去翰林院也方便,你也自在一些。”
按照惯例,新科进士要去翰林院抄几年书,有空缺才能担任职务。
“好呀。”,裴衿坐在李元杼大腿上回答道,“我现在也不愿意跟你分开。”
李元杼以为自己听错了,裴衿不会主动对他贴上来,向今日这样主动坐大腿,还说不愿跟他分开。
“玉儿。”,李元杼手覆上裴衿的腰肢,腰肢纤细,确认是裴衿本人无疑,“能不能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裴衿凑到李元杼耳边道,“我不愿跟你分开。”
这样的一人,满心满眼,一心一意都是他,哪怕人心瞬息万变,裴衿也要试着抓住,裴衿对着李元杼耳廓道,“哥哥。”
那天李元杼发了狠,对着他又啃又咬的。
裴衿的腰都没有直起来过,晚上裴府的仆从找来,告知他应当在席结束时出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