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父王？”塞拉看着路西法和雅威的出现，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哭泣，“还有……两个父神？”

这是怎么回事？

小公主感觉自己可能是眼花了，不然怎么会看见这样神奇的一幕呢？

“我们回家吧。”路西法在塞拉的眉心轻轻一吻，温和地给出诱惑：“别西卜给你做了大蛋糕，回去才能吃到。”

这大概是善于蛊惑人心的撒旦最温柔的一次了。

塞拉看看路西菲尔，又看了一遍路西法，最后乖乖地跟着路西法和雅威走了。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过也无所谓了。

无论在哪个世界，只要有父王和父神在，那就是她的世界。

路西法和雅威一左一右牵着塞拉的手，朝着花园走去。

别西卜在花园办了宴会，专门替小公主庆生。

“蛋糕～蛋糕～”

突然，塞拉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

路西法和雅威也跟着塞拉的动作停下，撒旦蹲下身子，点了点女儿的鼻尖，“怎么了？”

“父王，路西菲尔……是谁啊？”塞拉好奇地问出口。

路西法沉默。

他还真没想到塞拉问的会是这个问题。

雅威呼吸急促了一瞬，在塞拉问出口的那一秒里，他几乎想脱口而出：路西菲尔是他最宠爱的光耀晨星。

但他忍住了。

这个问题，雅威觉得应该交给路西法自己来回答。

路西会怎么说？

一大一小两个的视线都停留在路西法身上，看得撒旦眸光柔和下来。

“这是我的另一个名字。”

撒旦欣然接受了这个曾经被他抛弃的、由上帝赐予他的名字。

“父王有很多名字吗？”塞拉好奇地看向雅威，“那父神呢？有其他名字吗？”

“我就这两个名字，不过你父神——”路西法扑哧一笑，“他真的有很多名字。”

尤其是凡间的人类，给他们的造物主起了一堆不同的名字。

一个教派一个名，多到路西法都叹为观止。

还是人类会玩。

“我也就两个。”雅威冷漠脸。

塞拉左看看右看看，两个父怎么说法不统一啊？

“你父神说得对，就两个。”路西法重新牵起塞拉的手，“雅威，或者是耶和华。”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雅威这个名字。”路西法看着雅威的金瞳，一字一句道：“只有我能这么喊你，对吗？”

这是独属于他的称呼。

耶和华是三界众生的神明，但雅威只是他的恋人。

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