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方才有刹那时间，也心动了。

女人表现出了未曾有过的羞怯，和面对他时从未有过的娇柔。

他耳尖彻底红透，猛地拿起旁边凉透的茶水，几口灌了下去。

——

皇帝旧疾复发的那日，云枝月正陪着云摘星玩。

姜鹤羽几乎

是飞奔过来的：“师父！狗皇帝旧疾复发了，听说吐了好多血呢！”

云摘星眼睛亮亮的。

“是那个坏皇帝吗？他是不是快要死了啊！”

云枝月连忙捂了她的嘴，又看向姜鹤羽：“是宫里来人了吗？”

后者点头。

“是啊，所以我赶紧进来给你报喜了。”

云枝月：“？？”

她这个徒弟是不是脑子真的不太好使？

幸好这个院子和前院还有些距离，听不见。否则……

她松开捂着云摘星的手，一个头两个大。

“星儿，你这话虽然说的没错，但是不能在人前说哦，知道吗？

”

小姑娘皱皱鼻子，满脸不服气。

“我又不傻，当然知道。所以姐姐，他是快死了吗？”

云枝月：“……”

姜鹤羽兴奋的接话：“是啊是啊，看上去快不行了呢！”

两个人就这么笑起来。

云枝月实在没眼看了，拿过旁边厚厚的披风，就往外走。

“走吧，进宫看看是什么情况。鬼医他们两个呢，也去了吗？”

姜鹤羽笑的太猖狂，被自己口水呛住了，回应她的是一连串咳嗽。

云枝月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叹口气：“快点跟上来，亲眼看看狗皇帝快死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