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他与门主的联系。
不能与门主联系的近侍,算什么近侍?
与门主锻炼的燧兽族,又如何在这兽世立足?
鹤伏夕已经能够触摸到,桩桩件件的背后,有一个巨大的局。
可是,这个局是谁设的,终极目的究竟是什么,她还未能捋清楚。
“别吵了。”她打断兄弟俩的嘴仗,说道:“我建议,下一个十五,我们一起来试试。”
狗哥停下与弟弟互扯耳朵的手,眼前一亮。
对呀,现在他可不是孤身一个了,就算他睡着了,不还有战友一起吗?
总有人可以来到立柱跟前。
便是门主真的失踪了,他也要,进行最后一次验证!
“就是说,我们要在这里待一个月?”溟王有些忧伤。
虽然他有冰河护体,但这里毕竟是地狱门前,真火也不是普通的火,如此大的火势,他身为水系兽族,体感还是很不爽的。
可是没有办法,如果找不到门主,打不开地狱之门,这万火之精就砸在手里了。
他最近眼瞅着自家的宝贝蛋,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简直心惊肉跳。
真怕哪一天,这蛋直接烧起来,就给烤熟了。
鹤伏夕的想法,和他一样。
虽然待在这炼魂火海,危机四伏,但是,为了孩子!
对于她的建议,地狱犬当然很乐意。
达成一致后,一行人又花了将近十日的时间,绕着坑走了一遍,认准立柱,把路线记熟了。
鹤伏夕终于才又得以回到狗哥寝洞,她那个清凉的冰屋。
一回去,又是昏天黑地睡了一觉。
这一次,她半夜没有惊醒,可是做了一个好诡异的梦。
不,与其说是诡异,不如说是恶心。
她感觉有一条长长的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留下好几道湿漉漉的口水痕迹……
第二天早上,鹤伏夕一睁开眼睛,就拍醒了旁边的狗哥:
“醒醒!你昨晚是不是偷偷舔我了!”
狗哥两只眼睛迷瞪瞪:“汪?”
鹤伏夕气得拧它毛茸茸的耳朵,它吃痛地嗷了一声,才又开始说人话。
“我、我没有哇,我整个晚上睡得可香了,哪有舔你?”
鹤伏夕不信,摸摸自己的脸,然后闻了闻手掌心,顿时脸黑得像炭。
“你还狡辩!我的脸都臭了,都是你的哈喇子味!”
狗哥感到万分冤枉,可他嗅了嗅鹤伏夕的手掌,表情就迷茫起来。
呃,这,闻起来确实是他的……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狗哥战战兢兢,他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退一万步讲,他舔她干什么?
就算姐姐再美,肌肤再嫩滑,他也只是个十岁的宝宝。
他还怕被溟王打死呢!
说到溟王,就更离奇了。
虽然因为鹤伏夕觉得狗枕头比较舒适,晚上都是挨着狗哥睡的。
但是溟王作为兽夫,也没有闲着,他整夜都在一旁守护。
他也没见着狗哥醒过来。
溟王有心要为狗哥辩解几句,可鹤伏夕轻飘飘看了他一眼,眼神幽怨。
“你还说呢?你睡起来,也跟他差不多一样沉。”
什么?
溟王愣了一下。
自己睡了吗?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