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我想出去玩。”锦觅按下我手中的书,又开始念叨着要出水镜。
“能破结界吗?破了就出去玩。”我随口回道。
“啊啊啊,能破就不找你帮忙了。”锦觅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叫道,“难道你都不会无聊吗?你比那老胡还沉闷。”
“嗯嗯嗯。”我一边漫不经心地应和她一边看书。
锦觅见没法聊下去,就死心了。也搬了张椅子和我一起坐在院子里,只不过她又望着天空发呆。
“啊!”锦觅又开始大叫。我不禁扶额道:“又怎么了?”
“是流星啊!凡人的话本里有流星许愿会成真哦!快许愿!”
可不是,天边好大一颗流星!不过许愿太蠢还是不要了。我看着锦觅嘀嘀咕咕地说了好多,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多愿望要许。
不对!这颗流火越来越近,已经突破结界进来了!我禁不住站了起来。锦觅明显也发现了这点,呆呆地都说不出话来了。
轰地一生,这该死的流火砸到我们的院子里了。“我的药!”“我的花!”我和锦觅发出两声惨叫,连忙过去查看。
只见那乌黑的大坑里有一只焦黑的乌鸦。还好没砸到我的药啊,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栽培几百年的珍贵品种。“我的花啊!”可惜锦觅的花就遭了秧。
“好像是只鸟。”我看着那黑漆漆的一坨,想着什么鸟这么烤应该都熟了,可惜这么臭,肉应该都坏了,也不能吃了。
“你们这里掉下什么了?”连翘真是眼尖,这么快就知道流火掉我们这了。
“是一只鸟,估计是乌鸦。”锦觅很快忘掉花的悲剧,开始兴致勃勃地跟连翘一起研究它。
“它的叶子和花怎么黑漆漆,硬邦邦的?”连翘一边戳着它一边好奇道。
“那是它的羽毛,都烤焦了当然黑漆漆,硬邦邦。”看多了杂书的锦觅倒是知道得更多。
我看她们玩得高兴,吃鸟的可能性也没有,我就径直自己走开去料理杂务了。
等我过会过来看她们玩得怎么样,才知道那只鸟没死,被她们埋在花园里养伤了。
埋在花园?养伤?我都要满头黑线了,突然想起这是在花界,花草树木多,又与世隔绝,对动物的伤势怎么处理大概很少人知道。要不是我穿越来的,估计也跟她们一样。
当我和锦觅去到花园,看到那个立在土里的鸟头,不仅为这只鸟默哀三分钟。
“这只小乌鸦真奇怪,我们的结界牢不可破,他是怎么进来的?”锦觅笑嘻嘻地一边说一边戳它的鸟头。
“还活着吗?烧得这么焦还活着的话,可不是一般的鸟。”我一边观察这个鸟头,想学锦觅戳一下又觉得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