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王伸手抓了高如语的肩膀，高如语一惊，心里却想起母亲的吩咐，一定要顺从，只得按捺住性子，由着他来。</p>

见她柔顺了不少，红裙珠帘，多少有了几分严妃的模样。而方王的酒意也已经上来了，就揽了她的肩膀，倒了下去。</p>

白萍跟红枫赶紧退出了洞房，手忙脚乱地掩上卧室的门。两人在暖阁的榻上坐着，面面相觑，也不敢睡下，收拾了茶水面巾，唯恐半夜他们要用。</p>

夜深的时候，房内传来一声：“茶水！”</p>

是方王的声音，白萍赶紧端了茶水，开门进了卧室。</p>

借着外面的灯光，白萍隐约看到小姐，披散着头发，露着肩膀，躺在被子里面。白萍也不敢细看，放下茶盘，拖着一盏茶，递给方王。</p>

“哐当！”是杯子掉到地上的声音，红枫在门外听见白萍喊了一句：“别。”就再无声音了。</p>

过了很久，白萍没有出来，小姐也没喊人，方王也没动静，红枫一个人守在暖阁里，惴惴不安。</p>

天色快亮的时候，红枫倚着卧榻，不小心睡着了。</p>

这时，里面有人又喊：“来人。”</p>

红枫突然一惊，醒了。赶紧起身，推开门，走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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